沈晚棠卻避開了,當沒看見他一樣往前走。
顧千寒立刻跟上去,第二次伸手去拉她,這一次,沈晚棠沒能躲開。
“放開。”
“手都不讓我牽了?還在生我的氣?”
“拉拉扯扯,不成體統,剛才大嫂還在母親屋里說我是小門小戶出身,不如她受到的教導嚴苛,說我穿的鮮亮別有用心,你再這樣拉我的手,她還不一定說什么呢。”
顧千寒臉色一冷:“她敢這么說你?!”
沈晚棠奇怪的看著他:“她為什么不敢?她怕我一個小門小戶出身的?還是怕我夫君找她麻煩?都沒有呢!”
顧千寒敗下陣來:“祖宗,我錯了,我錯了行嗎?我已經受到教訓了,以后絕對跟她保持距離,絕不叫人產生誤解!”
沈晚棠也見好就收,沒有繼續刺他,讓他知道孟云瀾是個什么人說了什么難聽的話,就行了,別的,她自已可以解決。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二公子孺子可教。”
顧千寒松了口氣:“祖宗,你說的是。”
沈晚棠笑了笑,語氣輕松起來:“我等會兒要出門一趟,有馬車用嗎?”
“有,必須有!而且有屬于你的專屬馬車,誰也不能坐!”
“多謝二公子。哦,對了,忘了問了,二公子一大早去哪兒了?”
“我去處理了一點小事,關于孟家的。”
沈晚棠心中一動:“孟家?”
“嗯,孟家。”
顧千寒握緊了沈晚棠的手,帶著她進了院子:“孟家這會兒應該已經亂作一團了,想必咱們那位大嫂,一時半會兒不敢再拿出身來壓你了。”
沈晚棠笑容變得真摯起來,她眼睛彎彎的:“二公子這么狠啊,自已大嫂娘家你也坑?”
“什么叫坑?孟得廣要是自已行得正坐得端,能被我抓到把柄?”
沈晚棠也不問他抓了孟云瀾父親什么把柄,他知道從根本上去解決孟云瀾的問題,她就挺滿意了。
既然他做了讓她滿意的事,她便也略微交代了一下自已做的事:“我已經開始救棋語弟弟了,替她給大理寺寫了訴狀。”
顧千寒看她一眼:“我知道,大哥方才不是還夸你訴狀寫的好嗎?連他都知道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我沒有看過你寫的那封訴狀的原狀,這一點……叫他搶先了。”
沈晚棠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你跟他搶這個做什么?我寫的那些東西你又不是沒見過,好的多的是,這次寫的稀松平常。”
畢竟陳小武殺人一案根本不復雜,事實清楚,人物關系也簡單,她不需要費太多筆墨,更不需要寫冗長的案件分析。
上上輩子,她給廖有赫做幕僚時,她寫過太多的案情分析,破過無數大案小案,案牘庫里有相當大的一部分卷宗,都是她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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