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答應,已經出乎南笙的預料。
但偏偏,陸時宴還主動給南笙解釋了:“徐家的事情還沒完全處理好,陸家和徐家撕破臉皮,我怕出事,所以不能放任你一個人在公眾場合。就算保鏢跟著,有時候也鞭長莫及。”
是事無巨細的解釋。
這樣的事情在以前從來不會發生,陸時宴不會主動和南笙解釋任何事情。
忽然之間,不太習慣的人變成了南笙。
南笙的紅唇微動,但最終也沒說什么。
陸時宴也不介意,繼續專注的看著前方的路況。
兩個半小時后,他們才抵達東泰。
東泰是一個單獨的海島,也有古鎮,所以平日游客也不算少。
上一次南笙是和宋驍來這里的。
一景一物反倒是讓南笙覺得觸景生情。
陸時宴看得出來,只是他沒戳破。
在下車后,陸時宴的手很自然的牽著南笙,淡定的在古鎮里面走動。
和尋常的游客不同,陸時宴依舊是衣冠楚楚。
不少人側頭都會多看一眼。
相較于南笙的局促,陸時宴就顯得大方而坦蕩。
南笙的手要從陸時宴的掌心抽出來的時候,這人卻用力拽住了,絲毫沒給南笙抽出的機會。
最終,南笙放棄了。
“是這家嗎?”陸時宴看見徐伯的招牌,這才問著南笙。
南笙噢了聲,點點頭:“是。”
這個點倒不是吃飯的高峰期,不上不下的,所以人不多。
陸時宴帶著南笙找了一個安靜的位置,讓南笙坐下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