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礦泉水被擰開,她在拼命灌水,是要把藥片里面殘留的苦澀都給吐出來。
因為南笙太專注,完全忽略了陸時宴重新走了回來的。
他無聲無息站在洗手間的不遠處,安靜的聽著里面的流水聲傳來。
陸時宴低斂下的眉眼透著一絲絲的狠戾。
他幾乎可以肯定,南笙意識到了藥片的不對,所以她沒吃。
甚至陸時宴開始懷疑,南笙是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
畢竟醫生說過,只要有過去的人或者事情刺激南笙,南笙就會逐漸恢復記憶。
在小漁村是因為完全陌生的環境。
所以南笙在那毫無反應。
沉了沉,陸時宴沒說話,無聲無息的離開了主臥室。
南笙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完全沒覺察到陸時宴回來過。
她松口氣,整個人軟在大床上,無聲無息。
而陸時宴在離開房間后,第一時間給醫生打了電話。
“如果沒吃藥片,是不是記憶就會恢復?”陸時宴問的直接。
“是。”醫生也給了肯定的答案。
“怎么證明她沒吃藥片?”陸時宴問了一個刁鉆的問題。
醫生一愣,但還是開口解釋:“若是一直持續服用藥物,抽血的話,通過血檢是可以檢查出來。但只要停藥超過一周,血檢里面就幾乎測不到了。”
“這兩天,安排檢測。”陸時宴沉沉的,一字一句的命令。
“是。”醫生不敢遲疑。
而后,陸時宴掛了電話。
南笙,你最好不要背著我動手腳,我很不喜歡。
不喜歡,不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