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體檢抽血,南笙都要避開針頭,只要看見鮮血,南笙就會眩暈。
若是以前,陸時宴會避開這一切,不讓南笙見到。
上一世,南笙只見過兩次這種場面。
一次是徐安晚早產,一次就是自己。
徐安晚早產,不僅僅因為徐安晚這人心思太深,南笙覺得是報應。
也因為她暈血,在大量的鮮血面前,南笙根本沒了任何反應。
而現在,陸時宴卻毫不在意,就這么讓南笙看著。
“不要——”南笙抱著腦袋,尖叫出聲,“不要,血......血......”
陸時宴低斂下眉眼,甚至都沒理會南笙,拽著南笙就直接上了一旁的保姆車。
全程,陸時宴沒松開南笙的手,而南笙被迫看著陸時宴不斷滴下來的鮮血。
越來越瘆人。
唯有陸時宴完全沒放在心上。
“南笙,你還是一樣暈血。”陸時宴的聲音很寵溺,但是卻透著瘆人的陰寒。
南笙閉眼,不想看,但是鼻間的血腥味卻揮散不去。
“南笙,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陸時宴說的低沉,卻字字句句都在pua南笙,“我把你從小養大,你的每個喜好我都清楚。你說過,你是為我而生,你喜歡我,你要和我在一起。”
南笙聽著,但是卻無力反駁。
因為這些話,上一世自己確確實實和陸時宴說過。
那時候的南笙,滿眼都只有陸時宴。
陸時宴就是她的天,她從來沒想過他們之間云和泥的區別,篤定的認為他們要在一起。
“現在你和我在一起了,怎么又不高興了?這一切難道不是你希望的嗎?”陸時宴把南笙拽了過來,捏著南笙的下巴,一字一句在問著南笙。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