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動便好么?”她不曉得我究竟要做什么,話語里有了幾分真切的疑惑。
我一陣暗喜,她一向洞察人心慣了,眼下她終于也猜不到我意欲何為,應算我這一次的回敬術更勝一籌。
“對。”我道:“待會我會為你做一件事,但我在做這件事時,你絕不能動,這便是我對你這女鬼的教訓。”
“好,我依你。”她輕聲道。
她聲音里的溫柔讓我恍了下神。
但晃神歸晃神,我絕不對她“嘴軟”。
我的手伸出來,先是碰到她身子上,跟著摸索到她腰間,手搭在她花結繁復的腰帶上,扯了扯,道:“在做這件事之前,我要你自個先行解開腰帶。”
“你不幫我解么?”她笑道。
我被噎了下,沒好氣道:“我現下瞧不見,怎么幫你拆那般復雜的腰帶,你是要累死我么。”
先讓她笑罷。
待會瞧她還笑不笑得出來。
她促狹道:“你即便瞧得見,也可能會拆得累。”
我:“……”
我對她這腰帶花結實在恨得牙癢,得先解決了她這腰帶大敵,才能放心教訓她。
“你拆不拆?”我低聲催她。
“好,這便拆。”
隔著眼前的白布條,能隱約瞧見她人影輕動,伴有些許細微的窸窣響動。
很快她便將腰帶拆了下來,并將我的手翻過來,手心朝上,再將那腰帶攥著團了團,放在我手中,乖覺道:“拆好了。”
我唇邊挽起些許笑,攥著她的腰帶,面向她道:“那我要為你更衣了。”
只要她拆了腰帶,更衣才輕而易舉。
洛神道:“你說的教訓,便只是為我更衣?”
我越發竊笑起來,道:“是我在為你更衣之時,你還不許動,這才是教訓。你若動了,便再計一次新的教訓,你越動,教訓越無止境,你自個盤算盤算。”
“這有何難?”她淡淡道:“你將我衣衫一件件褪下便是,我不必動。”
“我也覺得……”我湊到她脖頸處,輕喃道:“不難。”
說話之間,我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肌膚處,我抬了手指,在她那片雪肌上碰了下,感覺那里由涼轉了幾分溫熱。
但她整個人半點表示也沒有,靜似冰雕。
“我開始了。”我在她耳畔道。
“嗯。”她淡淡應了聲。
她越是這般,我便越想瞧瞧她之后的反應。
我的手指從她脖頸處開始,緩緩往下移,越過她精致的鎖骨,往她心口游去。等我摸到她心口附近,那衣料底下正是渾圓柔軟所在,我的掌心覆在那上頭,貼合了那雪山峰巒的起伏,輕輕一按。
這一按,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有了變化,躍動快了起來。
我暗喜。
再一按。
躍動更快。
我似發覺了她的秘密,一下,一下,緩緩試探。
大抵是我這般裹著她那柔軟,按了好幾次,加上我的掌心貼著她的肌膚,她那心跳的鼓點無處躲藏,她才終于開了口,道:“不是說更衣么?”
聲音仍舊是不動聲色的冷靜,但心跳的速度卻完全與她話語里的淡然,毫不相符。
“我是在更衣。”我笑道。
“你這是在更衣么?”她道:“更衣至少也要先尋到衣襟罷,衣襟不在那里。”
“實在對不住。”我發覺她冰封似的情緒終于有所松動,也回了她一句甚無辜的話:“我的雙眼被女鬼你蒙住了,又哪里能瞧見你衣襟所在,只能依靠我的手慢慢摸索,這一不小心,便容易尋錯了地方。那衣襟不是那里,難道是這里?”
說罷,我另一手覆上了她另一側的柔軟,也按了下。
這一側心口處的手也未曾挪開,她的心跳又是一顫。
“衣襟在中間。”她提醒道。
我放在她右側的手往下,移到了中間,在她肚臍處點了點,輕問她:“這里?”
“這不是……中間。”她的聲音開始有了幾分緊繃。
“肚臍不是在中間么?”我道。
“在方才中間。”洛神道。
“方才中間?”我心中通透,嘴上茫然,甚至快要笑死:“你說得這般簡略,我哪里曉得是哪個中間?”
“方才你那兩只手放的……中間。”
我擱在她心口的手收了回來,右手隔著衣料,繞著她肚臍位置打轉:“我方才將手放在何處了?你也曉得,我忘性大。”
“你……”半晌,她只是道。
之后未曾接話了。
“誰讓你先前蒙住我的眼,眼下替你更衣,才這般不方便的。”我難得能將她憋成這般,含笑道:“這樣罷,你抓著我的手,牽引著我,讓我曉得你的衣襟所在,你覺得如何?”
她還未答,我立刻又道:“哎呀,瞧我這記性,我卻是又忘了,我在教訓你,你是不能動的。”
洛神:“……”
“是這里么?”我將臉湊到她肩部,嘴里咬住她的外衫衣料,嘴里含糊問道。
我能感覺到洛神身子一僵。
她既用嘴替我拆腰帶。
我也能用嘴替她更衣。
她還,不許動。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你們說誰太會了?洛神太會。
不不不,師師更會。
成親以后談戀愛,就是你來我往的過招,回敬,放嬌以下省略無數種妙法
記得多多打分留嗷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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