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迦南唇角勾起訕然弧度,還記得我給susi吹毛嗎
桑榆不解他干嘛提susi。
男人笑,我好像天生喜歡這種毛茸茸的東西,但我爸不準家里養貓養狗。
每次替susi吹毛時我都覺得很愉悅,包括你的頭發,我第一次在酒吧看到你的海藻頭,就覺得很美。
桑榆怔了下,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在解釋為什么那晚會睡她,因為覺得,她的頭發好看
桑榆滿臉烏黑,你是不是有病
陸迦南呵呵笑,隨你覺得,但你確實是我第一個想睡的女人,我也說了,我比較傳統,既然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就要對你負責,不能讓你嫁給我那渣侄子。
桑醫生,雖然我們還沒什么感情,但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我能保證婚后不出軌,所以你也放下偏見,和我以真夫妻的前提相處,如何
男人的話似乎很誠懇,鮮有認真的表情掛在他的眉眼。
他邊說依舊耐心吹著她的頭發,指尖每次穿過她微微打結的發間,都會輕輕地一點點地挑過去,直至順滑。
在這點上桑榆似乎沒有辦法去認為他假,因為陸迦南這一月來替susi吹毛確實很有耐心。
有時她都覺得他該不是有戀貓癖,否則平常誰有這耐心給貓吹毛,他又不是沒錢,買個貓用烘干機不好嗎
但原來,他就是喜歡這種毛茸茸的手感。
所以他這會兒給她吹頭發,是也和吹susi一樣,純粹自己手癢
真是......癖好特殊!
有點大病!
怎么,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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