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讓秦準很是鄙夷,秦深卻很心動。
等打發了秦準后,秦深一邊解領帶一邊走向盤腿坐在沙發上的傅蕭身邊。
傅蕭看到他眼底冒著綠油油的光,彈跳起來下意識要逃,被一只大手勾住精瘦的腰身拉回來按在了沙發上,“喜歡我穿校服的樣子?”
傅蕭用手掌按住秦深的下巴,想將他推開,“誰喜歡了?你少聽秦老狗胡說八道。”
傅蕭向來口是心非,秦深也懶得跟他爭,奪過他手機,按著想上來搶手機的傅蕭,點開微信將證據擺在了他面前。
秦深明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畫家,按理來說根本就不是傅蕭的對手,但每次傅蕭都干不過他。
反攻更是不可能。
照片上的秦深像個憂郁的王子,在一群清澈的愚蠢中間,格格不入又遺世獨立。
傅蕭是個孤兒,自生下來就不知道父母是誰,別人在上學的年紀,他為了活下去跟人拼命,沒進過校園。
他很向往校園生活,所以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很是心動。
證據都擺在面前了,傅蕭干脆擺爛,“就喜歡怎么了?那時候的你多嫩啊,你看看你現在——”
話未說完,手被秦深親了。
秦深笑著看他,“我現在不嫩了?”
傅蕭輕哼,“你現在敢穿校服嗎?”
“怎么不敢?”
傅蕭眼睛一亮,“你現在穿校服,我也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