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上去解決犯人取決于犯人跑不跑,再或者發沒發現她。
“喂您好,我這邊發現了個男人正在挖坑,旁邊放了個裝了不知道什么的黑色塑料袋,看形狀像個人,請派隊人過來看看,我在……”
熟練的報完警,隋暖收好手機,就這么緩緩走到了離男人不遠的地方蹲著看他吭哧吭哧挖土。
赤隋努力壓低聲音,“阿暖,我們不上去辦了他嗎?”
“那是警察該干的事,還有我們離的還挺遠,而且你一條蛇大聲說話他也聽不見。”
站在隋暖帽子上的天隋不解,“阿暖,你不就是警察嗎?你還有警察證呢。”
只有吃瓜的時侯隋暖最記得自已的本本,沒瓜吃她就時常把自已帶入普通市民。
隋暖摸摸下巴,“不急,我們先看看,反正他在挖坑,又不會突然跑,就算跑他也帶不走地上的東西,有證據在跑不了。”
挖坑男人宛如個驚弓之鳥,聽見點動靜就很警覺抬起頭左右四顧。
犯人已經很警惕了,奈何隋暖眼神好,蹲的又遠,還在樹木旁邊,犯人除非走近仔細看,不然都注意不到隋暖和三小只。
光明正大帶著三小只強勢圍觀的隋暖嫌棄,“他這動作也未免有點太慢了吧?”
“幸虧大冬天沒什么人,要不就他這挖一會抬頭看一下的樣子,想挖出一個能完美容下死者的坑,最起碼兩個小時起步。”
“冬天土結冰,坑可不好挖,還不如砸個冰窟窿,把東西往湖水里扔,至少冰融化前基本都不會有人發現。”
月隋若有所思,“阿暖,你是……遇到的案子多了,所以把自已帶入兇手了嗎?”
“你這想法,好像有點太危險了。”
天隋默默點頭,“阿暖,要牢記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赤隋不理解為什么話題突然從挖坑犯人身上轉到了阿暖那,但它知道阿暖沉默就代表月隋對了,它點點頭努力裝作自已也聽懂了的樣子,“是的。”
“好啦,我只是帶入犯人略微思考一下而已,一直不動腦子會生銹的。”
“真的嗎?”赤隋眼神無比睿智,它歪著頭看向隋暖,蛇臉上寫著大大的好奇兩個字。
隋暖被萌到了,她輕輕點了點赤隋小腦袋,“想不了就別想了,會壞掉的。”
動腦子有它們仨就行,赤隋屬于技術型蛇才,不需要動太多腦子。
話題結束,一人三小只繼續盯著挖坑男人。
正在埋頭苦干的男人總感覺背后涼嗖嗖的,他不由自主又放下了鏟子轉回頭。
身后空無一人,來的路上他也仔細看了,路上雖然有新的車印子,但周圍沒看到有停下來的車,現在應該早走遠了。
男人沒忍住暗罵了句,他惡狠狠踹了腳腳邊的黑色袋子,“都怪你,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絕不可能借錢給你。”
想起袋子里人生前傲慢的嘴臉,挖坑男人沒忍住又惡狠狠踹了幾腳袋子。
遠處的隋暖倒吸一口涼氣,為全球變暖貢獻一份力,“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死了都不放過。”
“要不是急著埋尸,他不會還想著鞭尸吧?”
“要不我過去聽聽墻角?”月隋很是躍躍欲試。
鳥類冬天也會出沒,月隋長的顯眼是顯眼了些,一般人猜不到動物能和人溝通,畢竟再謹慎的人聊天也不會避著寵物。
鸚鵡這類能學舌的除外。
月隋現在長得完全不像鸚鵡,一般大夏人看見也只會感嘆一句:長得越怪,判的越快。長得越丑,判的越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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