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懷孕的丫頭就被活生生杖斃在了前院里。
公主二話沒說回了后院。
這一件事之后,著實消停了兩年。額駙像是真的洗心革面一般,再不敢招惹丫頭了。
可偷腥過的人,是沒法控制自己的。
府里的不敢招惹了,竟是外頭招惹起來。
終于,大額駙包養外室的事傳開之后,康敏公主咋了一屋子的東西。
不聲不響的定下了計謀。
又是一個黃昏,回府的許筱看著前院里坐著喝茶的公主,就是一個咯噔、
不過自認自己瞞的緊,也就不太怕了。
“公主何以在此?是候著我回來么?辛苦公主了。”許筱笑道。
康敏公主冷笑:“我記得大婚的時候,你也一口一個松格里的叫我。這是什么時候起,就連我的名字也不記得了呢?”
許筱尷尬,但是他內心里并不覺得愧疚。
感情早就不好了,這幾年更是貌合神離。要不是對面坐的是公主,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又哪里還記得什么當初。
再說了,康敏公主也不是當年的樣子了,她也變了不少。
縱然還有美貌,也畢竟是三十歲的女人了。
又因為這些年操心額娘弟弟,還能有多美?
何況,男人看女人,心疼就覺得她不好也好。
畢竟此時宮里的皇貴妃年紀更大,可一樣還是皇上的掌中寶。
可男人要是不心疼你了,你就是好看,也該看膩了。
你有一絲不好,就會被放大成十倍不好。
許筱看康敏公主,就是如此。
“公主這是做什么,都不小了,這些事也留些臉面好。”額駙坐下,又尷尬有火大。
“臉面?俗話說的好,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這都第三次了。我不夠給你臉?”康敏公主冷笑。
見她這冷笑的臉,許筱更覺得沒興趣,倒胃口。
“不過是些個女人,公主何苦不容人。”話說到了這份兒上,想必外室的事,她是知道了。
許筱雖然也在意那外室年輕美貌,可是公主容不下,處置了也就處置了。
“不容人?本宮為什么要容人?”康敏公主哼了一聲:“本宮堂堂公主,要容誰?”
“好了,不過些許小事,公主就不要在意了。那人你發賣了就是,我以后不敢了。”許筱憋氣,低聲下氣。
“勸額駙要些臉吧,也是讀圣賢書長大的。如今這一副丑態,竟是比那市井之人還不如。”康敏公主甩袖子:“沒得叫人覺得惡心。”
“你!”許筱被罵的臉上掛不住,也板著臉:“公主也差不多了!”
“是差不多了,與你耗著也夠了。來人!”康敏公主起身。
很快就進來幾個人。
“給我打他,打斷他的一條腿,本宮倒是看看他以后還怎么出門!”
幾個奴才愣著,誰也不敢。
許筱也是一愣:“公主!您還是省心些吧!您也不想想您的弟弟和額娘!”
“我當額駙怎么這么大膽子呢。原來是打量我沒有親娘熱兄啊?呸,瞎了你那狗眼!本宮額娘是位份低,弟弟是關在宗人府!可本宮就那么一個弟弟么?何況,本宮的親阿瑪還在呢,把你個眼皮子淺的!想欺負本宮,等你孫子輩吧!”
許筱被她罵的臉皮子漲紅,倒是有種莫名其妙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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