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話,云常在忽然就病倒了,腹痛的厲害。太醫說,是喝了不干凈的水。”皇后皺眉:“云常在懷疑烏蘭那拉常在。”
“奴才冤枉啊!”烏拉那拉氏常在跪下:“奴才沒有做過啊。都是她自己琢磨的,奴才的人都不曾來過。”
“回萬歲爺的話,我們常在和烏蘭那拉常在燒水是一處的,昨兒個夜里,燒水的時候,就見烏拉那拉常在的丫頭鬼鬼祟祟的過來,水里加了不知道什么。今兒太醫都說了,是寒涼的東西,所以我們常在才會腹痛。”
“太醫呢?”四爺皺眉,實在是不想參與這些事。
葉棗打從剛坐下就沒說話了。
她也不想參與,這兩個都不得寵的常在,爭什么?
她可不覺得烏拉那拉常在能比云常在聰明。
想來,是住一起不愉快了,云常在算計烏蘭那拉常在呢?
“臣給皇上請安。”太醫進來道。
“起來,云常在什么病?”四爺問道。
“回萬歲爺的話,云常在是服用了寒涼之物,具體是什么,臣一時看不出。但是,云常在不是第一次服用了,這……這寒涼侵體……又……又趕上月事,才會腹痛的這么嚴重。這……這長期下去,會影響子嗣的。”
皇后一愣,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就明白了。
這哪里是烏拉那拉常在的事,這分明是當初給她服用的避子湯的效果吧!
云常在果然是個陰險的,這是怎么?要除掉烏拉那拉常在?還是要遷出自己?
“怎么會這樣?云秀,是不是你?你給云常在吃了什么?”皇后就皺眉問道。
這烏拉那拉常在,畢竟是她娘家人,她不問不行。
“奴才沒有,奴才沒有啊。”烏拉那拉常在也顧不上楚楚可憐了,跪著哭道:“奴才真的沒有啊。”
“這要是真如太醫所說,那可是服藥了。水里下藥的話,云常在會喝不出來么?何況,這藥材不是隨便能帶進來的。就查一查這咸福宮不就好了。”葉棗閑閑的。
“是啊,要是有藥材的話,那肯定是帶進來的。可當初咱們進宮,都是檢查了的。怎么可能無端夾帶了那些?至于宮里,哪個宮要什么藥材,都是有數的。多一點也拿不來。這藥材來源不明,也是個危險。”禧貴人接話。
“這云常在如今服用了這些,肯定不是自己喝進去的。依我看,這咸福宮也該搜宮。”齊嬪道。
她想的是皇后指使了她堂妹。
可對付一個云常在有什么意思?
她又無寵。
但是,只要是能叫皇后不高興的事,她就愿意做。
“朕就坐在這里,蘇培盛,你帶人搜。”四爺眉頭皺得緊緊的,就要過年了,這些破事還是沒完沒了的。他煩。
“禧貴人啊,叫你的人回去弄些茶來,這咸福宮里的還是暫時不喝吧。嗯,避免麻煩……”葉棗看了一眼玉靜:“玉靜姐姐跟著?”
免得一會又說傳遞消息什么的,不至于坑了人。
“是,奴才這就叫人去。”禧貴人感激道。
玉靜忙應了。
四爺看了一眼葉棗,沒說話,心想這女人總是想法這么……怪。
皇后就看著葉棗和禧貴人,也沒說話。這咸福宮,今兒怕是非得鬧出個結果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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