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柔兒起身下床,站在了一邊。
白松雪用手摸著自己的脖子說:“你給我喝的是什么藥?”
滄滿說:“你也怕死呀?”
白松雪大喊著說:“你到底給我喝的是什么藥?”
滄滿說:“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是從劉麻子那里拿來的嗎。”
白松雪咆哮:“你敢給我喝耗子藥。”
滄滿說:“你給那么多人都喝過了,你必須嘗嘗是什么滋味的,不然你多虧呀。”
白松雪從床上跌跪在了地上,一看就是驚嚇的不輕,她連走帶爬地跪到萬百錢的跟前,“姐姐,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你干了這么多的事情我怎么幫你?”
白松雪哭訴著說:“姐姐,我這么多年在萬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眼看著我這樣不管呀。”
“你多次加害尚汐,又讓柔兒虐待程攸寧,這些事情不是你為萬家做了什么就可以抵消的。”
白松雪面部猙獰地說:“那都是柔兒干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虐待程攸寧呢,我一直都把程攸寧當做我自己親生的孩子看待,只要尚汐死了,我一定會好好地把程攸寧撫養長大的。”
白松雪抓著萬百錢的手說:“姐姐,你還記得嗎,程攸寧第一次來萬府嗎,那時候他就是我白松雪的兒子了,是他們生生的把人給我偷走了,我不甘心呀。”
萬百錢說:“那件事辦錯的人是我,孩子是我們萬家的,但是不是你的。”
白松雪瘋狂地喊了兩聲:“是我的,是我的,只要沒有尚汐什么都是我的。”
萬百錢說:“尚汐沒招你沒惹你,你怎么這么歹毒呢。”
“我歹毒,你知不知她干了什么?”
萬百錢看著接近瘋癲的白松雪說:“尚汐做了什么?”
“她和程風拉拉扯扯,卿卿我我,這就是在刺激我。”
萬百錢說:“他們是夫妻,他們做什么都正常。”
白松雪說:“我不能看著一個跟百業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和另外一個女人親熱,這女人必須得死,尚汐必須得死。”
她面部扭曲,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一副對尚汐恨之入骨的樣子。
可是尚汐有什么錯。
萬百錢說:“你承認這些都是你干的了?”
白松雪說:“是我干的,我這都是為了萬家好,尚汐就是一個不幸的女人,她走到哪里哪里都晦氣,我那么一池漂亮的魚都死在了她的手上。”
萬百錢嘆了一口氣:“那魚跟尚汐有什么關系,不也是你用耗子藥毒死的嗎?”
白松雪說:“我的東西她為什么要碰,碰了都不會有好下場,凡事跟她有關系的都不會有好下場,全都是她害的,她有罪。”
聽到這里程風站起了,他對滄滿說:“這個瘋女人交給你了。”
見程風要往外走,她撲了過去,程風一個閃身她撲了個空倒在地上,她五指張開伸向程風,但是程風絕對不是她的救命稻草,程風看她就像看一件垃圾一樣,然后便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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