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商機落不到普通人的手里,那都是需要人脈的。
趙琳看他們聊得開心,一直在強撐著,她得走。
她跟人打聽到了溫瓷現在住的地方,她倒要過去看看,裴寂是不是真的在那里。
而另一邊,溫瓷這邊的晚餐也開席了。
她左邊的位置被溫以柔坐了,右邊還留了一個位置,裴寂給大家倒完果汁就要坐下,沒想到林浸月一個箭步跨過來,一屁股就坐下了。
他的臉色瞬間一沉,視線看向林晝。
林晝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把自己身邊的椅子拉開,跟林浸月說道:“過來這里坐,我不計較你打牌坑我的事兒。”
沒想到林浸月頭也不抬,一把抱住溫瓷的手,“不了,我就坐這里,溫瓷接下來要搞事業,我一直都得陪著。”
裴寂緩緩將手中的果汁放下,臉色不太好看,“你自己沒工作嗎?”
林浸月開始鼓掌,“問得好!是這樣的,因為你家薇薇生氣,把我直播的賬號給封了,我就失業了,沒辦法,我失業了只能粘著溫瓷了,畢竟她還能給我一口飯吃。秦家家大勢大,我們可斗不過。”
“我姓裴,她姓秦,我爸在外面沒有私生女。”
“那就是情妹妹唄,有什么區別。”
“嘭!”
裴寂將杯子砸桌子上,察覺到溫瓷的視線看過來,輕飄飄的。
薄肆遞來了一瓶度數比較高的酒,語氣淡淡,“混點兒進果汁里。”
他這是在提醒裴寂,有火待會兒再發,今晚好歹是過年。
裴寂拿過來,要倒進自己的杯子里,卻聽到溫瓷開口,“酒可以喝,待會兒別仗著酒勁兒又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吃完飯你們就走,我要休息了。”
裴寂的手一頓,只覺得一陣憋屈。
林浸月還在旁邊幫腔,“就是啊,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有些人仗著酒勁兒就是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兒試探別人的底線,等察覺到別人生氣了,就說是喝醉了,還是瓷寶有先見之明。”
按照裴寂的脾氣,這酒瓶子就該砸了。
但他忍了,把酒瓶子推開,“我喝果汁兒就好。”
林浸月都有些無語了,有時候是真看不懂這男人啊,真挺能忍的。
她還想再刺幾句,溫瓷拉了拉她的袖子。
再刺下去,這頓飯大家吃著都尷尬。
林浸月只好閉嘴,把被裴寂拿開的酒拿過來,給溫瓷倒上,又給溫以柔倒了一些放進果汁里,“稀釋一下不容易醉。以柔姐,恭喜你和瓷寶開始新生,以后咱們都離狗男人遠遠的,女人還是要搞事業。來,咱們干一杯。”
桌子上的其他幾個男人一瞬間都不說話了,總覺得被陰陽了。
這樣微妙的氣氛里,林晝突然笑出了聲。
周照臨連忙有樣學樣,“來來來,大哥二哥小四林醫生,咱們也碰一個,希望新年咱們也離話多的女人遠遠的,免得被氣死。”
裴寂第一個舉起杯子,贊同得不能再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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