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子錢,喜禮?
本郡主如何不知道這事?
沒聽那混蛋說,要讓地方衙門準備份子錢做喜禮啊?
難道是?
香香郡主美眸一轉,霎時就明白了過來。
“這事,我如何就不知道?”
香香郡主眼里寒芒一閃,冷聲就是一問。
不料,狼皮棉帽的男子“哈哈”一聲大笑,又直起身邊,傲然說道:“之前不知道,這會兒不是知道了?”
說完,狼皮棉帽的男子臉色一變,狠聲又道:“兩條路,一條就是拿一百兩銀子的份子錢;另外一條,就是陪大爺我在這喝上二兩,大爺保你在這通天驛鎮上橫著走。”
此一出,身后的幾個兵卒,一臉得意地笑了。
可是劉三蛋們,個個臉都黑了下來,眼里更是寒芒四射。
瞎了狗眼的狗東西!
想尋短見?
那好啊!
上吊、割腕、喝砒霜,反正都能弄死自己。
這不長眼的,偏偏繞過這些法子,直接來叩閻王爺的門了。
劉三蛋黑了下來的臉,漸漸又浮上一絲古怪的笑意,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就是紫伶這樣的侍婢,臉上除了憤怒之外,居然不見一絲怯色。
她知道,在這些活閻王面前,鎮衙門的人就是個狗屁。
只有傲云顯得有些忐忑不安,眼中滿是驚恐,不由得把身子往里縮著。
有人面露怯意,狼皮棉帽的男子更為得意了起來,一雙色眼又看向傲云,壞笑道:“大爺我看來今兒艷福不淺啊!沒想到元蒙女人,還有這等姿色,真他娘的舒坦啊!”
幾個兵卒也往前一湊,起哄道:“蒲大爺吃肉,也該讓小的們喝口湯啊!”
“哈哈哈……”
話音一落,兵卒們肆無忌憚地狂笑不止,甚至有一個兵卒,大著膽子上前就近擰了一下紫伶的臉蛋。
這一下,紫伶可不干了,眉頭一豎就破口大罵,“有人養無人教的畜生,大天白日調戲良家,你們眼里還有沒大夏王法?”
肅王府的侍婢,出口就是不一樣,起碼嘴里能冒出王法這等詞來。
“王法?”
“哈哈哈……”
不料紫伶的怒斥,引得狼皮棉帽的男子又是一陣狂笑,道:“小妮子還知道王法?告訴你好了,在這通天驛鎮上,大爺我就是王法。”
說著,狼皮棉帽男子男子,夸張地一挺胸脯,大幅度地搖晃著兩條肩膀,一副天底下他最大的架勢。
就在這時候,劉三蛋就像鬼一樣,毫無聲息地出現在擰了紫伶臉蛋一把的兵卒身后,沉聲道:“你這只手,看來有些多余了?”
兵卒被身后突來的聲音,驚得猛然一個轉身,當看清是劉三蛋后,便伸手指著劉三蛋的鼻子罵道:“你們怎么還沒滾下去?不是讓你們下去吃飯……”
“啊……”
兵卒對劉三蛋的怒罵,后面的話戛然而止,隨即而來的就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