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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道水流徑直朝著中年水系法師而去,似是要將其束縛。
見狀,中年水系法師面露驚駭,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水系魔法會反過來攻擊自己。
他趕忙抵御,匆忙之間壓根沒注意到漫天水流已經染上了厚重的幽藍。
“噗!”
幽藍水流將其打的倒飛而出,落在遠處的大理石地板上。
“嘭!”
“何人礙事!”
白衣法師察覺到是有人出手,大聲掃視四周。
南易從另一邊走出來,看向韓藜和白湄兩人。
“什么情況?”
方才他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接東軍部的電話,聊完后還沒找到兩女在哪就感知到白湄標志性的焦炎氣息,立馬循著氣息趕了過來。
一過來他便出手擋下了那位水系法師的魔法,并還了回去。
而兩女在水御出現的一瞬就知道南易來了,朝南易這邊靠過來,說明了情況。
一時間,南易看向對方三人的神色不友好起來。
“給個解釋。”南易不客氣地出聲。
卡斯帕察覺南易是跟韓藜和白湄認識的,難怪會貿然出手。
這時,那位白衣法師小聲在卡斯帕耳邊提醒。
“少爺,那個女人身上有混淆感知的寶物,這個男的水系掌控力更是恐怖,這三人來歷應該不簡單,我們要不從長計議。”
事到如今,白衣法師說的這些卡斯帕怎么會看不出來。
原本還以為遇見兩個中階小綿羊,誰能想到是有混淆氣息的法寶的硬茬子。
卡斯帕恨恨咬牙,硬生生吐出幾個字。
“今天是我的不對,給三位道歉了。”
不過卡斯帕臉上壓根沒有一點知錯悔改的意思,南易三人也不買賬。
“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樣子,要是不會,我不介意把你打跪下,教教你什么是家教。”韓藜可一點不慣著的,冷哼出聲。
“你!”
卡斯帕憤怒出聲。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知道我是誰嗎?也敢讓我給你跪下!”
原本還打算退一步,容后再議,但韓藜這話可是將一向囂張跋扈慣了的卡斯帕給惹急了。
這時,白衣法師向前一步,看向南易三人連忙出聲。
“三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權當交個朋友,不知三位從何而來,我們克虜伯家族在埃森市還是有一點能量的,應該可以幫到幾位。”
白衣法師一直接點出自己的身份,南易眼眸一瞇,沒想到這竟然是克虜伯的人。
關于克虜伯的情報,他方才也向東軍部那邊打聽了一下。
這是埃森市的土皇帝。
甚至可以說在整個荷蘭都是名聲顯赫的存在,只因為他們在荷蘭的發展中確實發揮了舉重若輕的作用。
克虜伯最早便是礦石起家,隨后開鑿鐵路,可以說吃上了荷蘭發展的一切紅利。
包括近年來荷蘭追求的貿易強國,也是克虜伯在背后不斷推動。
克虜伯便是整個荷蘭發展轉型的一個完美縮影。
不過,這并不是對方如此胡作非為的理由。
換作常人,或許就退縮了,但南易三人不可能就這樣退縮。
他們代表的是華國國府,大導師封離從一開始便說過,不犯事,但也別怕事,有人踩到臉上了,那就狠狠的踩回去。
南易淡淡出聲。
“我們是什么人與你們何干?如果這就是克虜伯的教養,那也不過如此。”
這卡斯帕但凡有一點悔意他都不會抓著不放,他還要趕回去和東軍部深入交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