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蔣純惜穿上嫁衣嫁進了霍家。
而和蔣純惜拜堂的是一只公雞。
按理說,霍霆峰還有一個嫡親的弟弟,完全可以代替哥哥跟蔣純惜拜堂成親的。
可問題是,霍家根本就瞧不起蔣純惜這個庶女,霍母怎么可能讓小兒子代替大兒子跟蔣純惜拜堂成親。
至于霍家庶子………
能和蔣母這樣的人成為好閨蜜,霍母自然也是個容不下庶子的人,所以霍家只有庶女,并沒有庶子。
而也是因為有幾個庶女存在,霍父并沒有懷疑過妻子什么。
蔣純惜被送進新房時,就直接掀了紅蓋頭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霍霆峰。
她自然能讓霍霆峰醒過來,只不過像原主那樣把霍霆峰給醫好那就別想了,霍霆峰這輩子還是當個殘疾人吧!
這好好的人變成殘疾人,心理都會扭曲的,就是不知道那時候霍霆峰還能不能心疼蔣嬌惜被她這個庶女搶了婚事。
隔天早上,蔣純惜早早就來到霍母的正院請安。
按道理說,昨晚霍父應該歇在霍母這邊,好喝蔣純惜這杯兒媳婦茶的。
但是和霍母一樣,霍父也照樣瞧不起蔣純惜庶出的出身,因此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不會給蔣純惜這個臉,所以昨晚自然是歇在妾室那里。
“兒媳給婆母敬茶。”蔣純惜跪在霍母跟前,把茶杯舉在頭頂上。
霍母倒也沒有刁難蔣純惜,接過茶隨意喝了一口,就讓蔣純惜起來。
至于見面禮,那就別想了。
霍母本來就瞧不起蔣純惜,自然是不會給出什么見面禮。
“你嫡母說你有幾分醫術的本事,”霍母看著蔣純惜開口道,“那從今天起你就好好照顧霆峰,需要什么藥……”
“母親,”蔣純惜連忙惶恐的打斷霍母的話,“兒媳的姨娘確實是有幾分醫術,但兒媳并沒有繼承她的本領,頂多也就識得點藥材而已,開藥方醫人兒媳是半點都不懂啊!”
霍母臉色黑了下來:“你是說,你并沒有習得半點醫術。”
蔣純惜點了點頭:“母親,這學習醫術哪是那么容易的,單單診脈這方面,這要是沒有經常接觸病人,就沒辦法習診脈的本領。”
“兒媳自從出生后,就一直沒有踏出蔣家一步,這別說我沒有行醫的天賦了,這就算我有那個天賦,但也沒有學醫的條件啊!”
原主的前世倒是沒有反駁霍母的話,而現在換成了蔣純惜,蔣純惜自然不會承認她懂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