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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妖樓記 > 第73章 刺繡

                第73章 刺繡

                賊?偷她?呵,不存在的。

                司馬鈺和秦月跟在了柳垂蓮的身后,看著她一邊刷牙一邊朝墻根吐著漱口水,心說賊要是真能從這屋子里偷走東西,那才是真鬧鬼了。

                而且以這家伙的生活狀態,除了財產安全之外,好像真的不用在乎人身安全什么的――漂亮歸漂亮,但邋遢是真邋遢,就她那身不知道多久沒洗的淺黃色睡衣,就已經讓許多人望而卻步。

                ――哦,聽柳垂蓮說,這套淺黃色的睡衣,之前是白色的。

                雖然偶爾也會洗,但卻從來沒想換過。

                今天的柳垂蓮明顯喝酒了,在司馬鈺和秦月找地方坐好的時候,這家伙還沒緩過勁來,站在那里清醒了半天才拿出了一個笸籮出來,還有一堆針和幾卷不同顏色的線,以及兩個盤子大小的鋼圈和幾塊白布。

                “柳老師,這是……”本著盡可能尊師重道的原則,司馬鈺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等著啊,沒完呢。”柳垂蓮晃晃悠悠地走向了一邊的柜子,一邊翻一邊嘟囔著,“木板模具放哪了……前年我好像就放在這附近來著……”

                眼看著東西被翻得滿地都是,司馬鈺和秦月兩人只能干坐著。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時針馬上就要和八點位置的刻度重合的時候,終于傳來了柳垂蓮拍大腿的聲音。

                “找到了。”

                說著,她拿著一個圓筒形物體來到桌邊,將一塊白布鋪在了桌上,又將圓通狀物體扣在上面,隨后用力捶了一下圓筒的頂部――隨著一陣撞擊聲,她將圓筒拿開,下面的白布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圖案,圖案的周圍還有一個圈。

                “看看這個,認識么?”將兩塊白布印上了圖案,柳垂蓮將之舉到了目瞪口呆的司馬鈺和秦月面前。

                “這個是……狗?”司馬鈺仔細辨認著白布上略顯抽象的圖案。

                “應該是……狗。”秦月也有些猶豫地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對,狗。”柳垂蓮點了點頭,然后指著狗的圖案上分割的幾個地方,又指了指那堆針線,“今天上課的內容,就是把這東西繡出來。至于狗身上的顏色……隨便,你們想讓這只狗是什么顏色的,就用什么顏色的線去繡。”

                她一邊說一邊將布鋪在了鐵環上,鐵環的周長和圓筒橫截面的周長完全一樣,中間的圖案剛好能留在圈里。等到將這些東西全都塞在了二人懷中,柳垂蓮在兩人難以置信的表情中,大手一揮說了兩個字――

                “下課!”

                話音剛落,與三間瓦房一模一樣的老式座鐘開始敲響。第八下聲音停下來的時候,柳垂蓮已經躺在了壁爐旁的另一張沙發上,睡得昏天黑地。

                “幸虧沒有學費,不然我肯定去教育局告她。”司馬鈺嘆了口氣,看著眼前的針線笸籮,又看了看秦月,“……咋辦?”

                “還能咋辦,照做唄。”說著,她提著笸籮先上去了,司馬鈺也搖著頭跟上。在兩人即將離開地下室樓梯的時候,秦月稍微頓了頓――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到睡得口水直流的柳垂蓮。

                ――說實話,如果單從外表來看,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愿意相信這家伙能教好她們法術的。

                但昨天中午的時候,在那陣看不見的風壓削掉自己頭發的那一刻,她從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的殺意卻是貨真價實的。

                普通人是沒有殺意的――就連秦月自己都沒有。因為殺意和殺氣這類東西,是需要切實果斷地弄死過同類或實力相當的敵人、并達到一定數量之后才能擁有的。它并不是小說或電視中寫的某種玄之又玄的東西,而是一種令對手能夠感受到的危險的信號。大概類似于老鼠見了貓、青蛙見了蛇、兔子見了獅子之類的感覺。

                說得簡單一點,殺意的意思,就是讓對手感受到即將死亡的威脅。只有真正取走過同類生命的存在,才能給人這種感覺。

                昨天中午,秦月就有了這種感覺――這并不是虛妄的幻想,她是真的感覺對方能夠切實地殺死自己。自己能夠躲開,只是因為對方沒有瞄準她的脖子。

                ――可事后,她問起司馬鈺的時候,對方卻什么都沒有感受到。

                一個能散發如此寂靜而專一的殺意的人,不可能像外表這樣簡單。

                殺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怕是屠宰場的屠夫也保持著對生靈以及手上屠刀的敬畏――蟲子什么的暫且不論,看著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是一件十分需要勇氣的事。

                ――勇氣,或者狂熱,這個女人總要占一個。

                所以秦月才會照做,因為她覺得一個這樣的人,不可能會做無意義的事。如果她不想教,完全可以撒手不管,就算上面問起來,她也可以隨口敷衍說這倆人完全教不會。總之理由可以要多少有多少――但既然帶著她倆來了地下室,還拿出了一看就是特別準備過的這些東西,說明她還是想教自己二人的。

                針、線和布都很干凈就是證據,這個邋遢的女人是不會特別保養這些在她亂七八糟的生活中、根本沒什么用處的東西的。

                “這東西能有啥用啊……”司馬鈺和秦月回到家――這次兩人走的是后門,只有司馬鈺去前院打了招呼,秦月則借口肚子疼先跑上了樓。

                她可不想一天之內兩次被當成換衣娃娃玩。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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