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要保證程義的安全,如果前輩不同意晚輩進陣,那將程義送出,我帶走便是,請前輩成全。”李瓊對著大陣一禮。
“你要見程義可有何憑證?”
“只是一面相交,忘記帶有信物,不過我的確是程元請求,為程義而來。”李瓊也很尷尬,當時只是口頭答應,沒有想起帶有信物,元符宗又自封,聚寶城與榮華城的事元符宗一定接不到消息。
“對不起,程義是我宗弟子,沒有信物不得離開。”果然元符宗內傳出拒絕的聲音。
“程義只是元符宗一外門弟子,我千里迢迢趕來,只想護他一時平安,我要想對元符宗不利要一個外門弟子做什么?請前輩明鑒,讓我帶走程義,不要讓晚輩失信于人,愧對友人。”李瓊耐心勸說,對著陣內抱拳。
“小友,我宗確實在生死存之際,程義是我外宗弟子,你沒有信物實難相信,請小友離開吧?”宗內還是傳出不可置疑的聲音。
“晚輩應人之事,不可半途而廢,如有冒犯,還請見諒,思云、風老出來吧?”李瓊對著陣內說完將思云、風老傳送了出來。
“人皇”風熾一禮。
“嘻嘻,哥哥想我了吧?”思云抱住李瓊的胳膊,瞪著大眼睛,嘻嘻一笑兩個小辮一晃一晃的。
“你這小丫頭,陣法參悟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