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旁敲側擊地問道。
<divclass="contentadv">“我想知道此時波蘭復國軍懸賞第一的人是誰?”
阿佳妮有些驚訝,但旋即搖了搖頭。
“我整天出入的不是皇宮就是大人物們的府邸,再加上出行的護衛都是你的近衛,他們真有這種本事,怕是早就打進皇宮中了。”
“把忠實那個詞去掉。”
“可以,但是不能以波蘭復國軍的名義。”這是弗蘭茨的底線,他不能花錢給自己找麻煩。花錢又賣國,那可實在太蠢了。
阿佳妮故作恍然的樣子說道:“斐迪南一世皇帝呀!懸賞金為50萬盧布。”
弗蘭茨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1。”
“你母親,索菲夫人。懸賞金為45萬盧布。”
沙皇、俄國確實是波蘭人不共戴天的仇人,同時也是占領波蘭領土最多的,將其列為頭號獵殺目標完全合情合理。
弗蘭茨覺得自己丟了面子,想要迫切找回些尊嚴。
她將自己胸前的那一大片雪白拍得亂顫,弗蘭茨只能扶額裝作沒看到。
“不行!得給我加點!”
“這也太瞧不起人了!”
而培訓間諜的機構之中,一項十分重要的訓練就是反間諜。而那些新人很容易就在作為教官的老手們面前暴露了,阿佳妮更是精研此道的高手。
阿佳妮對政治和弗蘭茨的“大計劃”理解可能有限,但是她懂男人,假裝不假思索地回答。
法蘭西斯坦?卡雷林斯基原本是波蘭復國軍的高層成員,實際上一直為沙俄政府服務或間接,或直接地害死了很多真正的波蘭復國者。
只不過在不經意間,嘴角已經揚起了一個弧度。但阿佳妮掩飾得很好,弗蘭茨并沒有察覺。后者有點郁悶,但前者說得沒毛病。
“那第二呢?”
“那第三呢?”
“惠斯通先生請到了嗎?”
不過有一件事情弗蘭茨還是蠻好奇的,他對于自己的懸賞金很感興趣。
“我是在問國內。”
所以那些作為棋子的少男、少女們往往是有去無回,運氣好一點的會被送到非洲當苦役,運氣差一點的可能會直接出現在貧民窟的垃圾堆中,或者是多瑙河里,當然也有可能是哪兒哪兒都是
回去的往往也是被策反或者被洗腦的雙面間諜,實際上此時波蘭復國軍在奧地利境內的分布和行動,阿佳妮可能比蘭德雷?普羅米(此時波蘭復國軍領袖)還清楚。
1845年時甚至公開投靠沙皇,受封俄國貴族,同時成為了特別第三科在波蘭的負責人。
實際上隨著年齡的增長,弗蘭茨的身體也在悄然發生變化。
“1盧布!”
阿佳妮完全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實際上刺殺不只需要勇氣,還是要周密的計劃和一點點運氣。
“法蘭西斯坦?卡雷林斯基。”
而且現在距離1848年越來越近,一個好的名聲將會給自己的未來增添更多保障。
弗蘭茨感到自己被侮辱了,阿佳妮倒是笑得花枝亂顫,然后又故意挑釁式地說道。
弗蘭茨一陣無語。
“他說了什么?”
“惠斯通先生說奧地利帝國是個暴發戶!”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