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萱雖然是回答趙素心的問題,雙目卻是一直盯著許豐年,透著異彩。
許豐年聞也是大為意外,沒想到杜明萱竟然知道自己。
而且,更加讓他感到驚訝的是,在杜明萱說出此事以后,周圍一些修士也在竊竊私語,似乎也是聽說過他一樣。
“雖然憑證沒有錯,但也不能確定他便是許豐年,還需要他在我面前親手制出一張二階符,才可以證明他的身份。”
趙素心搖頭道。
“雖然妾身相信許公子便是許豐年無疑,但若是有機會親眼看到太玄門的符道天才制符,自然也是求之不得。”
杜明萱一臉期待看著許豐年,柔聲說道:“不知公子是否能滿足妾身這個愿望。”
雖然趙素心和杜明萱說的都是同一件事,想讓許豐年在眾人面前親手制符,以證明身份。
但杜明萱的行,卻無疑更加讓人覺得毫不反感,甚至是心情愉悅。
“晚輩定當盡力而為。”
許豐年雖然不明白,杜明萱為何對自己表現得如此熱切,但以堂堂筑基修士的身份,謙稱妾身,他自然也不會拒絕她的好意。
畢竟,只要制出一張二階符,趙素心也就不能再為難他了。
否則的話,即便可以離開商船,想要趕到風原坊市也是一件極為麻煩的事情。
商船的目的地,不是只有風原坊市,走的也不是直線,此時距離風原坊市,反而比在元坎坊市的時候更遠了。
需要花費的時間,反而更多。
當下,許豐年便是在甲板上面,拿出符黑,以及無塵水,準備開始研磨起來。
“你幾人守在周圍,不準人打擾他。”
趙素心也調來幾名商船的護衛,負責守在許豐年四周。
然而,許豐年剛在定神,還沒有開始調制符墨,便是見到趙素心那名師妹,一臉驚慌的飛掠而來。
原本在杜明萱到場之后,趙素心便吩咐她返回船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