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看,心中卻是猛的一驚。
他發現,素衣少女竟然是筑基期的修為。
只不過,素衣少女似乎用了某種秘法,掩蓋了她的修為氣息,如果許豐年不是施展了圣禽瞳術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清宛顯然也是不知素衣少女的修為,才敢阻攔她,否則的話,恐怕早就被她闖入靜室了。
許豐年是練氣期,被清宛當成筑基修士招待。
而素衣少女深藏不露,是如假包抱換的筑基期,清宛卻把她當年練氣期對待。
而且,以清宛的修為,能夠攔住素衣少女,也可見她也并沒有惡意。
“姑娘可以和我解釋一下,是怎么回事嗎?”
許豐年心中猛跳了幾下,便是鎮定下來,以一副前輩高人的口吻問道。
既然演戲就要演全套。
素衣少女聞,不由皺了一下眉頭,她也是筑基中期的修為,極少被陌生人以后輩的態度對待。
即便筑基后期的修士,對她多半也是以道友相稱。
而對面的中年男子,雖然不是高高在上,但說話之間卻是散發著一股讓人不容拒絕的氣度。
顯然只有修為遠在她之上的人,才會如此。
“這名男修難是筑基大圓滿,甚至金丹不成?”
素衣少女心中有些不喜,打量著許豐年同時,也是暗中施展望氣術,想要看看許豐年到底是何修為。
“難道此人是金丹不成?”
然而,看了幾眼,素衣少女就是發現,絲毫看不出許豐年的修為,甚至連筑基或者金丹都無法分辨出來。
但是,在沒有確定許豐年的修為境界的情況下,她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許豐年。
因為修士之間,只有落后一個大境界的情況下,才會稱別人為前輩。
而稱別人為前輩,自然也是自降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