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皺起了眉頭,說道。
就在鄭秋荻向著許豐年走來的話時,之前與鄭秋荻說話的一眾人中的一名年輕男子,便是一直目光陰冷的打量著許豐年。
而這名男子身著天丹峰道袍,身上散發著不凡氣勢,一看便知是筑基期的強者。
鄭秋荻這么做,分明是禍水東引,他自然是不可能同意。
“是我欠考慮了。”
鄭秋荻愣了愣,看向遠處的幾人,而后苦笑了一下。
“那我便先走一步,等處理完其它事情,再去找你。”
說完,鄭秋荻便是施展身法,掠動而去。
“找做什么?”
許豐年一陣無語,怎么話沒說完就走了?
“秋荻族妹。”
遠處的一眾人見狀,急忙向著鄭秋獲掠動而去。
而那名身著天丹峰道袍的年輕男子,卻是徑直向著許豐年掠了過來。
“剛才鄭秋荻和你說了什么?”
年輕男子到了許豐年面前,沉聲問道。
“這位師兄,鄭師姐說了什么,我好像不需要向你解釋吧?”
許豐年皺起眉頭,此人極為無禮,一上來便是一副高高在的上模樣。
“鄭秋荻是我的未婚妻,我們之間早就訂下了婚約,我有資格知道她和你說了什么。”
年輕男子面色陰沉的道。
“師兄是鄭師姐的未婚夫,那應該去問鄭師姐才對,和你訂婚的又不是我,憑什么讓我回答。”
許豐年搖頭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告辭。”
說完,許豐年轉身就走,向外門的方向掠去。
“哼!”
年輕男子雖然沒有追向許豐年,面色地是無比陰冷,一雙丹鳳眼之中透著寒意。
“羅師兄,我沒有說錯吧,聽說鄭師姐手中有不少的可以施出霧氣的符,而這些符是許豐年特有之物,這兩人的關系,絕非一般。”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