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視覺再次恢復的時候,許豐年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一座青色石門前面。
石門高足有十數丈,寬也有五六丈,通體墨青之色,上面布滿了古怪的符號和文字,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
而在石門的周圍,是一面巨大的漆黑如墨的石壁,向上和左右延伸幾百丈,都是只能看到同樣顏色的石頭。
然后再往上面,視線就被一片巨大的黑色天幕阻擋住了。
這片黑色天幕與地面和石壁,緊密的籠罩在一起,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許豐年只是看了幾眼,就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當然,其實在這片空間內,是沒有任何光線的,如果不是許豐年修煉了圣禽式,有了部分圣禽瞳術的能力,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東西,包括身邊的呂忌。
許豐年打量了呂忌幾眼,發現他似乎也是在完全看不見的狀態,許豐年盯著他的時候,他竟然毫無所覺。
青色石門突然打開了一部分,紅色的光線從門向射出來,照在許豐年和呂忌身上。
一名身著執法殿黑色道袍的男子,從門內走了出來。
“呂師弟,你怎么來了?這個人犯了什么過錯?”
“陳貴師兄,此人是外門弟子,名叫許豐年,我奉殿主之令將他帶來,囚入煉魔窟。”
“此人不過是練氣三層,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竟然要將他囚入煉魔窟?以他的修為,即便是最外層的囚室,他恐怕也撐不了幾天。”
“此人有血魔族奸細的嫌疑,必須嚴加防范,若他真是血修,外層的囚牢恐怕困不住他,到時候逃了出來,看守煉魔窟的各位師兄弟只怕都會有危險,所以必須將他囚入最深的囚室才行。”
“血魔?這個人會是血魔?可是萬一查出他不是血魔,反而讓他死在了牢中,我們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