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張思銘雖然是靈符峰的符道天才,但向來低調,也愛惜羽毛,也不知道收受了多少好處才肯做這樣的事情。
鄭經皺著眉頭,考慮要不要睜一只睛閉一只眼,讓許豐年通過考核。
“啊,老夫又沒有收到好處,而且這許豐年也太貪心了,如果只是一階下品符師,看在張思銘的面子上,讓他通過也就算了,一階三品符師實在太招搖了,很容易被查出做假,萬一出了事情,我可就麻煩了。”
鄭經越想越是不對勁。
如果今天來為許豐年背書的,是靈符峰的峰主級人物,甚至是長老,他也無話可說。
但來的只是內門弟子張思銘,雖然他是靈符峰的符道天才,但天才畢竟只是天才,日后能不能兌現天賦,兌現多少天賦可不好說。
鄭經怎么說也是外門長老,自然不可能為了討好一名天才,而賭上自己的命運。
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還是張思銘本就出身不高,只是真靈根的天賦。
在唯天賦論的修仙界中,上限還是太低了。
要知道真靈根想要踏入金丹境,難如登天。
而無法踏入金丹境,壽元也就只有兩百年而已。
天賦也需要時間去兌現的,即便張思銘在符道上天賦再高,兩百年又能兌現多少。
想到這里,鄭經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不見,換成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
張思銘對于鄭經的表情變化,也是看在眼中,不過他并不在乎。
一名外門的長老而已,如果不是受宋無依所托,他甚至不會到外門來,和鄭經根本不會有多少交集。
所以,鄭經心里怎么想,他一點都不在乎。
他只是對于許豐年的表現,感覺有些奇怪。
他一直覺得許豐年的心性和成熟遠超年齡,不會做出此等好高騖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