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手腕一緊道:“別磨嘰,他家什么情況?”、
“他家有臺拉砂石的車,他老婆縣城帶孩子陪讀,我之前聽他說過,他兒子要高考了。”
“我要你現在就將他叫過來,我要與他說話!”路北方盯著他,再道:“最好別影響別人!”
“這?”田晨的臉色變得難堪,他哀求地望著路北方道:“路鎮長,我與他也不是很熟,而且,他還是黃氏兄弟身邊的紅人,我……我只是打醬油的而己。”
路北方見田晨不愿去,他的嘴角咧了咧,陰笑著道:“既然你不愿去叫他,那行!你現在就過去,將他揪起來揍了!”
一聽這話,田晨的腦門就冒汗了。
路北方這哪是給他選擇,分明就是沒有任何選擇!去揍他鐘向明,這不是送死嗎?鐘向明是砂石場運輸隊的小老板,也是黃氏兄弟身邊紅人,先不說砂石場有多少工人兄弟,就鐘向明那運輸班的幾個人,那都是臨河鎮牛皮哄哄的存在。
“我,我……我還是去叫他吧!”
田晨說完,還真是回望路北方一眼,快速移動,走到人群中,附在鐘向明的耳邊吱了一聲,還真將他帶了過來。
此刻,路北方就直愣愣地望著鐘向明。
鐘向明也以一幅不可一世的目光,傲氣盯著路北方。
路北方根本就不與他廢話,直接說道:“鐘向明,若是我沒有猜錯,你的兒子,應當快考大學了吧?”
“啊?是?那怎么啦?”
“好的大學,都要對父輩進行政審!你該不會想讓你兒子,因為你的作為,政審通不過吧!”路北方說完,故意陰陰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