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幾個學生圍過來,張凡瞬間就成好人了,這幾個學生都是尖子生,大一半學期已經把所有的基礎課的學分學滿了,有時候張凡也會帶著他們去看看手術。
你就說這群貨,別人用兩年才能完成的學業,他們半年就搞定了,你說按照傳統的考試,你能測試出人家到底是不是個好醫生嗎?
不是學生不好,而是教育滯后了!
拍拍這個的肩膀,拍拍那個的胳膊,順便拿著任書籍遞過來的紙巾,“張院真好!我一定好好學習,這次是丟人了,張院您就別難為老師了,老師也是為我們好!”
“嗯,好,有這個思想,有這個高度,世上還有什么難事,只要有這個想法,未來的你們都是我要仰望的存在,去吧,洗把臉,該上課的去上課,學完分的去自習,找找自己的不足。”
還沒裝完13,電話來了。
王紅不知道從在哪藏著呢,“張院,聯絡員的電話。”
出大事了!張凡的第一想法。
因為一般情況下,聯絡員幾乎不會主動給張凡打電話的,就算打,也是張凡要人家幫忙,人家給張凡過來回復的。
“我是張凡!”
“我的張院啊,您又干什么了。這會首都的幾個大院長大校長都在領導辦公室告狀呢。”
“怎么,給茶素醫院有政策傾斜了?我也沒聽說啊,需要我去首都嗎?怎么干點事情這么難,給點政策怎么了,他們在首都享受了多少不公平的政策,我們說什么了,我們抗議了嗎?
現在給了我們一點點的好處,他們就紅眼病了?我們容易嗎?紅眼病得治,你別擔心……”
說實話,張凡輕易不和別人吵架,甚至別人都罵到門上來了,張凡有時候眼皮都不帶動一下的。
但,前提是你別動我的好處,你要是敢占老子的便宜,吵架張凡還是學過的!
“不是的張院,不是什么政策,你怎么又挖人了,我們私長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教授級別不能挖,教授級別不能挖。
您倒好,一挖挖了七八個,這也就算了,有個老教授這幾年幾乎一直在住院,甚至有一次都躺在icu了,人家學校深怕出事,幾年才給安排一個博士。
您也把人家給挖了。
這樣不行啊,私長這會給人家幾個院長校長道歉呢。我抽空出來給您打個電話,您快想想辦法吧,這個事情肯定沒完。”
掛了電話,張凡頭都腫了。
老子最近沒挖人啊!嘿,難道這就叫馬大還是馬太或者是什么海潮效應?
張凡著急了,人家自己來的,我憑什么不能要?
就你們會告狀,老子不會哭?
不行,這事情得重視。
雖然張凡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到底哪個大爺看上茶素醫院了,但這不妨礙張凡把這個事情落實下來。
也顧不上裝好人了,帶著王紅喊上任總,就朝著行政樓走,越走越快,后面都小跑起來了。
一群人瞅著張凡,不知道的還以為急診中心又來重病號了。
“趕緊,讓在家的領導趕緊來辦公室,打開視頻會議,把歐院、遲院都鏈接起來。”
原來,中庸老院長被張凡真氣到了,真的是一下戳到肺管子里了。
這種人,到這個位置的人,在乎的是什么,不就那虛無縹緲的面子和身后蓋蓋子的評語嗎!
要是其他人這樣說,他都不帶搭理的。
可張凡的地位,說不定以后就是給他們定論的人!
既然你張黑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們一群閑散人士就給你上一課,不要覺得你自己有多牛逼,只不過是我們老了而已。
雖然我們老了,但我們沒死,你娃嘴犟是吧,把你能的,老子今天給你上一課!
然后就開始打電話搖人。
老頭在學術上,有志同道合的,有分歧如仇敵的,但大家都同一個時代的,造就了當年成果的一代。
“你們都是廢物,你們的學術都是垃圾!”這話一說,別說icu的,本來都咽氣的都給氣活了。
一個一個的給學校老干辦的打電話,給我買茶素的飛機票,我要去茶素。
學校就問,老教授啊,到底怎么了。
學校肯定知道,茶素給多少錢,這群人都是挖不走的。
難道又許諾了其他方面的?張黑子這是個牲畜啊!這尼瑪都是招牌啊,你怎么能這樣。
越是打聽,老頭老太太們越是不說!
這不,這就成了張凡又開始挖人了,還打破了上級嚴令不準挖教授級別的規章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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