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她終于可以正大光明來掃墓,終于可以將大仇得報的消息,祭給父母族人知曉!
梅妃的手忽然有點抖,一點水漬順著她光潔的面頰流了下來。
越淌越多。
她忽然扔下筆,抱著墓碑,號啕大哭!
不遠處的烏鴉,被她的哭聲驚得撲撲飛走。
便是賀靈川多年練就的鐵石心腸,也聽出了杜鵑啼血的哀婉和痛苦。
八年來輾轉風塵、歷盡磨難。
這個弱女子的復仇之路,真是步步血淚。
黑狼陪在她身邊,一個勁兒替她舔去臉上的淚水。
半晌,梅妃才慢慢收聲,又取出鍬鋤,在麥氏族墓邊上挖了個小坑,放入兩件素裙、一只酒杯、一雙草鞋,然后重新填土,壘成一個小小的衣冠冢。
董銳看得一頭霧水:“這是給誰立墳?”
“我的養父母,他們就住在西山馬場邊上。”
她這么一提,兩人就想起來了。兩年多前,巒醮游魃鉸沓「澆孛峰暈瞧脹ㄈ思業吶
那么,梅妃必然在西山馬場有一個表面的“家庭”。
“雖然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但他們視我如己出。我竟然在一個虛假的家里,感受到了親人的溫暖。”梅妃想起往事,笑得瞇起了眼,“養母做的飯菜好吃,養父藏一小瓶米酒在柴房,饞蟲上來了,就借口上茅廁然后偷喝兩口。我和養母都知道,但我們都不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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