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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他從硝煙處走來 > 第 364章 耍的就是你

                第 364章 耍的就是你

                他叫趙鵬飛,綽號“黑子”,是通白礦區那一帶無人不知的狠角色。他很少與市里的那些混子來往,但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名聲。而相反的是,在市里那幫混子被退伍兵打的抱頭鼠竄狼狽不堪的時候,他卻絲毫沒有被波及。

                他皮膚黝黑,左眼角那道疤那是多年前一場街頭斗毆留下的“勛章”。每當他咧嘴一笑,那道疤痕就像一條扭曲的蜈蚣,讓人不寒而栗。

                黑子從不穿正經衣服,總是披著一件破舊的夾克,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結實的手臂和猙獰的紋身――一條盤踞的青龍,龍眼猩紅,仿佛隨時準備咬人。他的手指關節粗大,布滿老繭,握拳時能聽到骨節“咔咔”作響,那是常年打架練出來的“本事”。

                他走路時總是微微弓著背,像一頭隨時準備撲向獵物的野獸。腳步輕而快,仿佛隨時都能從陰影中竄出來,給人致命一擊。街坊鄰居見了他都繞道走,連那些平日里囂張的小混混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誰都知道,阿強是個不要命的主兒,惹了他,輕則斷手斷腳,重則性命不保。

                阿強的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有一次,一個外地來的混混不知天高地厚,在他的地盤上鬧事,結果被阿強逮了個正著。他二話不說,抄起一根鐵棍,硬生生把那人的腿骨敲斷,還冷笑著說:“礦區這片,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那人疼得滿地打滾,阿強卻連眼皮都沒眨一下,轉身就走,仿佛剛才只是踩死了一只螞蟻。

                他從不講什么江湖道義,只認拳頭和利益。誰給錢,他就替誰辦事;誰擋他的路,他就讓誰消失。他的世界里沒有朋友,只有敵人和工具。就連那些跟他混的小弟,也時刻提心吊膽,生怕哪天惹他不高興,就成了下一個犧牲品。

                黑子的狠,不僅是對別人,也對自己。有一次,他被仇家圍堵,身中數刀,血流如注,卻硬是咬著牙殺出一條血路,逃了出來。事后,他連醫院都沒去,自己用酒精消毒,縫了幾針,第二天照樣出現在街頭,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楊少坤找到他,只因為他們之間本是有點親戚的,而且親戚的關系還不遠,說起來楊少坤還得叫黑子一聲堂哥,據說黑子原來也姓楊,只不過小時候過繼給別人,才改姓趙的。這些年兩家沒有什么走動,親戚關系也淡了一些。

                楊子舍得花錢,把這個堂哥和幾個礦上的混子請出來,好煙好酒侍候了幾頓,并且承諾無論訛來多少錢都分黑子一半。

                財帛動人心,黑子也沒什么來錢的路子,成天打打殺殺的無非混個吃喝,一些花銷還得靠父母微薄的工資,這一看本家弟弟求上門來,于情于理都得出頭,何況還有分一半錢財的承諾。

                本來楊少坤是仲勇黑子上門討要賠償的,但被黑子拒絕了。上門那是下策,萬一被人咬住理,一個私入民宅那就說不清楚了。

                今天是劉家丫頭高考的日子,只要堵住這條路不讓她去參加高考就行了。這老劉家萬萬不會拿孩子的前程開玩笑,必然是會給楊子一個說法的,沒有兩萬,給一萬也是好的。

                這條街是紅星家屬區通往市里的必經之路,而且根據這幾天蹲守的小兄弟說,劉家丫頭一直在家。

                “飛哥,人過來了”楊少坤手下的一個小兄弟朝正在巷子里撒尿的黑子喊道。

                黑子甩了甩尿在手上的水跡,系好褲子又點燃了一根煙,才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別看他外號叫黑子,但是一般的人都不敢這么當面叫他,大多數的人還是叫他飛哥。

                “叮鈴鈴”,那邊傳來自行車的鈴聲,黑子猛地抬起頭,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死死盯著巷口的方向。煙霧從他的鼻孔中緩緩噴出,猛抽了幾口,手中的煙蒂被他隨手彈開,火星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隨即熄滅在地上。

                劉元山騎著自行車,女兒劉蕾在后面摟著他的腰,正小聲的跟他說著什么。

                黑子穩穩的站在了路中間,身后跟著楊少坤和幾個橫眉豎眼的混子,幾個人把路堵得嚴嚴實實的,街上膽子小的人看到這陣仗,早嚇得躲了起來。

                “你們要干什么?”劉元山從自行車上下來氣憤的說道。

                “干什么?老東西,早就通知你們了,不拿出兩萬塊錢了你姑娘今天就別想考試”。楊少坤惡狠狠地說道。

                “做夢,你那是自作自受,誰讓你騷擾我了,你再不讓開我們就報警了”劉蕾牙尖嘴利絲毫不讓步。

                “哼,你報啊,報警我們也不怕,你哥傷人致殘,我們索要賠償是天經地義的”。楊少坤理直氣壯地說道。

                “是么,我看看你是怎么天經地義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身影從巷子那頭緩緩走出。

                劉東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袖子隨意地卷到手肘,露出結實卻不顯粗壯的小臂。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隱約可見鎖骨線條,顯得隨意卻不失優雅。下身是一條深色的休閑褲,褲腿筆直,襯得他的雙腿更加修長。他的站姿很自然,雙手插在口袋里,但腋下夾著一個報紙包的小包,肩膀放松,卻依舊給人一種挺拔的感覺。

                “是你!”楊少坤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一股壓抑不住的憤怒和仇恨。他的嘴唇顫抖著,嘴角微微抽搐,仿佛隨時會撲上去撕咬劉東一般。

                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涌而出,混合著屈辱和不甘,像一團燃燒的烈焰,燒得他渾身發燙。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隨時準備撲向獵物。

                “楊子,他是誰?”黑子看到楊少坤那種憤怒的表情不由奇怪的問道。

                “哥,就是這小子打的我,把我手指頭撅折了”楊少坤沒想到暴打自己的正主今天會出現,心里不由一喜。

                劉東雖然能打,但對上橫行礦區多年的黑子還是不夠看,何況黑子還帶著幾個幫手,雙拳難抵四手,猛虎也架不住群狼啊。

                “噢,就是這個人?”黑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劉東一眼。面前的年輕人往那一站文文靜靜的,雖然胳膊上和胸坎間隱隱也露出紋身來,但怎么看也不像混社會的。

                “爸,你帶小妹先走吧,這里交給我,來,麻煩哥幾個把路讓一讓,劉東越過劉元山走到了前面。

                黑子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的刀疤隨著他的表情微微抽動。他緩緩站直了身體,雙手插在口袋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子,你誰啊?敢這么跟我說話?”

                劉東沒有回答,只是隨意的看了黑子一眼,那冷冽的目光直刺人心。黑子的心頭莫名一緊,但他很快壓下那股不安,冷哼一聲:“裝神弄鬼!”

                “你們讓開路,賠償的錢我帶來了,有什么事咱們慢慢的聊”說著劉東把腋下夾著的報紙打開一角,露出里面兩捆藍色鈔票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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