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萍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散發出迷人的香氣,她的眼神充滿了魅惑,直直地盯著劉東,讓他心跳加速,無法移開目光。
她的身體柔軟而溫暖,隔著薄薄的裙子,他能感受到她的體溫和曲線。她故意在他身上蹭了蹭,然后突然用力一壓,她的腰肢彎曲成一個誘人的弧度,那一刻,她的連衣裙腰間的水晶卡子似乎受到了外力的觸動。
只聽得"咔嗒"一聲輕微的響動,剎那間,一根細小而鋒利的鋼針竟毫無征兆地從卡子的水晶之中彈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過了劉東那薄薄的襯衫,精準無比地扎在他的肚皮上。
"艸,真是防不勝防啊!千小心萬防備,還是著了這個女人的道"劉東忍不住低聲咒罵道。幾乎就在同時,一股難以喻的麻痹感如同潮水般迅速從被針扎到的地方向全身蔓延開來。
他心中暗叫一聲“不好”,立刻意識到這根看似不起眼的鋼針上面竟然涂了強力的麻醉劑!此刻,那股麻痹感越來越強烈。
眼見劉東中招,孔德萍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她的手迅速滑向大腿根部,那里隱藏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她的動作流暢而熟練,仿佛這一幕她已經演練了無數遍。
她的手指緊緊握住匕首,猛地一抽,匕首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寒光。緊接著,她將匕首猛地刺向身下的劉東,她的動作沒有一絲猶豫。
而這時,外面的房門悄然打開,孔林提著槍幽靈一般的閃身進來。原來孔德萍靠在門上的那一瞬間,已然將門鎖按下,讓它呈開啟的狀態。
危急時刻,劉東猛地咬向了自己的舌尖。那一剎那,劇痛像電流一樣迅速傳遍他的全身,他的神經末梢被瞬間喚醒。
舌尖上傳來的尖銳疼痛讓他瞬間睜大了眼睛,一股強烈的清醒感沖擊著他的大腦。他的身體本能地抽搐了一下,血液從他的嘴角溢出,但他的意識卻因此從麻醉劑的迷霧中掙扎了出來。
已來不及思考,一個兔子蹬鷹,一腳把身上的女人踹得飛了出去。
女人在空中發出了一聲驚呼,她的身體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了一把,失去了平衡,徑直飛向了房間的一角。她的手臂在空中揮舞,試圖抓住任何可以穩定自己的東西,但最終還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劉東騰身而起,眼見門口閃入的黑影已經端起了槍,手一揚,從腰間拔出的匕首激射而去。
孔林一躲,“噗噗”兩聲輕響,子彈全部打空,而劉東一翻身,從床沿下摸出手槍。
劉東能夠輕易的從麻醉中快速清醒過來,得益于他三年前赴美前夕經過短暫的特殊訓練,體內更是注射了一種藥物,有一定的抗藥性,連美麗國情報局的催眠都扛了過去,更主要的是他及時咬破舌尖這一舉動讓他清醒的更快。
孔德萍的槍在孔林身上,她穿著連衣裙身上根本沒有藏槍的地方,只在大腿處藏了一把匕首,她被劉東一腳踹飛,但手中的匕首卻牢牢的握著。
眼見孔林兩槍打空,劉東持槍在手,她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腳在墻上用力一蹬,貼著屋內的水泥地直朝劉東下身刺來。
而此時孔林手中的槍又舉起對準了他,劉東雙腿用力向后躍去,抬手一槍把屋頂的燈泡打碎,屋里頓時陷入一片漆黑,而孔林手中的槍已響起。
黑暗中劉東在床上一滾,子彈擦著他的頭皮飛過。他屏住呼吸,朝著對方槍口迸出火光的方向甩手就是兩槍。
“哎喲”一聲悶哼,孔林胳膊一痛,手中的槍甩落在地,黑暗中竟不知去向,他就地一滾,憑著記憶滾入了一旁的廚房。
此時外面大雨傾盆,雷聲陣陣,狹小的屋內漆黑一片,驟然響起的槍聲并沒有驚動周圍的鄰居,但如此情況下三個人誰也看不見誰。
此時的情景是孔林躲在客廳門邊廚房的角落,右手中槍,忍著巨痛,緩緩的伸出左手去摸腰上的另外一把槍,那是孔德萍那把槍。
而孔德萍一擊不中,仍然半倒在地下,靠在墻邊伺機而動。占據最大優勢的是劉東,他手中有槍,又對屋內的情況非常熟悉,居高臨下躲在床上的角落里。
屋內靜得可怕,外面的雨聲掩蓋了幾個人微弱的呼吸聲和心跳。誰都知道,任何一點聲響都可能暴露自己的位置,但孔林和孔德萍卻耗不下,時間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外面的青鳥已聽到了屋內傳來的微弱槍聲,但她依然沒有動,她在等,誰也不知道那只老狐貍會不會出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例子數不勝數。
突然,一道銀白色的閃電如同利劍劃破長空,瞬間照亮了整個夜幕。
那閃電如此之亮,讓黑暗中的幾個人無所遁形。緊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緊隨其后,仿佛是天空在憤怒地咆哮,震撼著大地,讓人心跳加速,心生敬畏。
閃電的亮光轉瞬即逝,但屋內的三個人趁著這一閃而過的瞬間均已發動攻擊。
閃電亮起的瞬間,孔林和劉東幾乎同時開槍。孔林身影敏捷地滾向一旁,手中的槍口冒出一串火花,子彈呼嘯著穿過空氣,向著劉東原本的位置射去。
而劉東則在閃電的亮光中迅速后仰,身體幾乎與床面平行,手中的槍也在這剎那間開火,子彈擦著對方的藏身之處飛過。
閃電亮起時,孔德萍的手緊握著鋒利的匕首,刀刃在一閃而過的閃電中閃著寒光。她的呼吸急促,肌肉緊繃,仿佛一頭即將撲向獵物的野獸突然朝劉東猛撲而來。
此時劉東已退到墻角,再無退路,但女人也沖上床來,她的攻擊如同暴風驟雨,不顧一切地向男人沖去。她的動作迅速而猛烈,每一次揮刀都帶著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