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著小腹,一滴眼淚沒流。
“琳琳,你好好養身體,我忙完就來看你。”
陶琳臉色蒼白,一不發。
她這幅樣子,讓江少頃的愧疚越來越濃。
如果不是許家不容,他也不至于再失去一個孩子。
他們江家原本可以,子嗣繁盛的!
江少頃忍下所有情緒,囑咐護工:“照顧好她。”
護工點頭:“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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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江少頃一夜沒睡,腦海里總是想起陶琳打掉的那個孩子。
他忽然想,長京那么多的豪門權貴,他就不信沒有私生子的。
怎么到了他這里,許家就一個都容不下?
這種心胸的人,居然也能成為長京無法撼動的權貴?
如果是這樣,那他又差在哪了?
陶琳為了他忍受了這么多,他一個都不會忘。
至于許家的恩惠與提攜,他也不算虧欠了。
過了今天,他就算正式邁進了長京權貴的門檻。
“江總,該出發了。”司機提醒。
“嗯。”
上了車,司機注意到江少頃眼下烏青,“江總,您沒休息好?是擔心陶琳小姐嗎?”
江少頃也沒有隱瞞:“的確委屈她了。面臨著癌癥可能復發,又失去了孩子。”
司機抿了抿唇,沒再開口。
許家。
許海強親自舉辦的宴會,長京各路人士都是爭先恐后的趕來赴宴,以至于實際到場得賓客比預計的要多。
江少頃到這里時,豪車已經停滿了許家門外。
他一出現,許家前廳的客人們紛紛看過來。
僅僅幾秒鐘就把江少頃圍住了,其中包括諸城趕來的那些同行,各個拍著江少頃的馬屁。
許許穿著晚禮服,手里端著紅酒杯,正與相熟的闊太聊著天。
江少頃與那些人周旋片刻,笑著走過去,“許許。”
女人回眸,漂亮的眉眼里只剩冷清。
江少頃示意:“你應該挽著我的胳膊。”
許許放下酒杯,忽而一笑:“江少頃,今時今日,是你應該跟在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