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頃下意識說:“陶琳也不是第一次懷孕了。上次懷孕,還是被許許害的。”
“你......”任豪都無語了,“你不能因為她知道過,你就不在意這件事吧?”
江少頃說:“那我現在能怎么辦?她執意留下,還說會幫著一起隱瞞,絕不會走漏消息。她已經委曲求全了,我還能強行剝奪她做母親的權利嗎?”
他也知道這個時候陶琳懷孕時機很不好。
可是一想到陶琳的處境那樣委屈,他也實在做不出太狠心的事。
他這幅優柔寡斷的樣子,讓項彥辰看不下去了:“從前雷厲風行的你,去哪里了?陶琳留下這個孩子就是隱患,你到底還想不想跟許許好好生活了?”
“陶琳又做錯了什么?她的確是變了,可她一心為我,我作為一個男人,做不到不管不顧。”江少頃堅持自己。
他不僅堅持自己,還很自信的能夠把這件事處理好。
只要他能完全獲得許海強的信任,利用他得到那些人脈與社會地位,他就可以靠自己爬到最頂端。
嘗到了頂級權力的滋味后,江少頃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欲望。
一想起在諸城的那些往事,他就覺得可笑。
小小諸城,的確跟長京比不了。
“你們不必再說了,這些事我自有辦法處理。”
江少頃熄滅香煙,“不早了,江淮今天就能出院,我送他回去。”
說完他回了病房。
任豪無奈不已,“陶琳可真是夠黏人,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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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宅。
送江淮到家,江若一直陪著弟弟,寸步不離,
“淮淮,你早點休息,不舒服就跟保姆說。”
江若問:“爸爸,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呀?”
“爸爸......”江少頃猶豫了下,“爸爸去看一個朋友,你們快點睡覺。”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