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浩看到眼前的情境大變,就知道對方的陣已經布置完成,但他學的是另外一界的陣法,雖然比鴻陸的陣法更高明,但他從來沒有獨立破過陣,一時之間有點不知從何入手,于是陷入了沉思,腦海中將所學的陣法一一拿來與這處陣法印證,世間事本是一通百通,雖然不是同一界的陣法,但原理都差不多,想明白這一點,眼前的陣法一下只就清晰起來。
仔細研究后,他發現這個陣法的好多布陣點位,與他之前學過的一個困陣有些相似,但困陣的原理又比眼前這個陣法要高明許多,“也許我可以將這個陣法變成一個困陣,將對方反困在其中”,這樣想著,于是他拿出靈石和陣旗來,開始改動對方的陣法。
想要改動一個陣法,比破陣或是重新布一個陣法更難,這種臨時陣法一般都會有一個陣眼,會留有布陣之人的一抹神識在里面,方便操控,想要改動必須先將這個陣眼給破掉,需要將對方的神識給抹去,如果雙方神識強度相當,不但無法抹去對方的神識,對方的神識在陣法的加持下,會比正常情況強大,很容易被反噬,所以一般情況下,沒人會做這么冒險的事情。
作為菜鳥的鄭浩對這些并不清楚,也沒想過這樣做會有危險,他只是覺得這兩個陣法的布陣位置有許多相似之處,所以很自然就想到要將對方的陣法改成一個反困對方的陣法,既然你們能布陣,那我也可以。
鄭浩又投了十幾顆靈石和剩下的陣旗后,場上的情形變得極為詭異起來,原來在場上到處亂轉的藥宗弟子突然都停了下來,似乎都醒過神來似的,而玄天宮的弟子中有一人痛呼一聲,雙手抱頭,其他的弟子此時則愣怔了片刻后,就表情驚恐的在臺上到處亂轉,情形同之前藥宗弟子般,完全無視近在咫尺的同伴。
“這不可能”,玄天宮的一位長老有些失態地站起來大喊,見到此時玄天宮弟子的樣子,他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是陣法被對方給改了,不但沒有困住對方,反而成了被困的人。
藥宗陣法造詣高的人不在少數,是破陣還是改陣,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此時都無比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坐在陳守一旁邊的廖長老激動得發抖,他對陣法一道極為癡迷,算是藥宗陣法水平最高的人,很清楚想要改動對方陣法有多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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