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回來吧,有庾念消息好通知我。”楚非不死心。
于靜挽挑眉,“不加。”
朋友夫,不可欺,既然他在跟念念發展,那自已就不能隨意私下跟他聯系。
楚非碰了壁,灰溜溜走了。
突然想起來好像庾念請假是齊秘書批準的,那自已怎么沒想到直接去問他?
卻下意識來了這里。
于靜挽火辣的身材還有姣好的面容在腦海閃過。
醉翁之意不在酒?
楚非又開車回了公司,直接去了總裁辦。
開門見山道,“齊嚴,你跟庾念究竟啥關系?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他記得上次季青枝來公司鬧,就是因為齊嚴。
齊嚴跟庾念似乎關系不一般。
齊嚴眉頭輕皺,反問他,“楚總認識庾小姐?”
“認識啊,你呢,又是怎么認識她的?”楚非眼色不善看著他,心底腹誹:這貨該不會要跟爺搶人吧?
齊嚴低頭看文件,“我不跟借錢不還的人說話。”
楚非張大嘴,從兜里掏出錢包,刷地抽出數張百元大鈔,“借你幾百來著,三百?”
“算了,都給你吧。”他把所有現金都抽出來,大致數了數,有一千多。
豪橫地放在齊嚴正在看的文件上,“爺加倍還你了,說吧,庾念在哪里?”
齊嚴收起文件上的鈔票,抽出幾張,剩余的還了回去,“我只拿該拿的。”
楚非很是無語看他,“矯情。”
收起多余的錢,繼續問,“庾念到底在哪,你還沒告訴我呢?”
齊嚴看了他一眼,繼續自已的工作,“不知道,知道也不能告訴你。”
楚非傻眼了,氣急敗壞道:“齊嚴,雖說你是我哥的秘書吧,但我好歹是公司副總裁,我問一下公司員工去哪兒了的權利都沒有嗎!?不說,信不信我裁了你!?”
齊嚴淡然回,“只有季總有裁我的權利。”
楚非氣得咬牙,“我,我扣你工資!”
齊嚴無奈,攤了攤手,“楚總,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
“都認識這么多年了,好歹也算朋友,這點面子都不給爺,爺多傷心!”楚非甚是委屈道。
他這個副總,當得屬實窩囊,連個秘書都能欺負自已。
也怪自已太懶,副總也只是個虛職。
齊嚴想了想,問,“楚總,我多嘴問一句,你找庾小姐干嘛?”
“她不理我啊。”三天了,一點消息沒有,都沒他可以表現的機會。
“她為什么要理你,你跟庾小姐很熟嗎?”他不解問。
楚非理所當然道:“我在追她啊,她不理我,人都找不到,我怎么追?你快告訴我她在哪吧!?”
“真很急,兄弟,拜托了。”
齊嚴嘴角抽了抽,面部表情有點扭曲,不知道該如何管理,“你,你說,你在追庾小姐?!”
“是啊!怎么,不行嗎!?上次我帶庾念去了景園,老爺子可喜歡庾念了,老爺子發了命令的,只認她這孫媳婦。你看,董事長都發話了,你不能不說了吧!?”楚非為自已的機智點贊,他真是天才,竟然能想到搬出爺爺威壓齊嚴。
齊嚴咽了咽口水,“你帶庾小姐見了董事長,董事長還很滿意?”
楚非傲嬌地點頭,“怎么,不信,不信我馬上給老爺子打電話!”
齊嚴擺了擺手,眼底略帶同情,“不用,楚總,你可真行!”
“你這什么表情?”楚非納悶,似想起什么,“對了,我哥不是回國了嗎,我好幾天沒見他人影了。”
“對哦,我哥怎么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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