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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玄門都領袖我在兩界當祖師 > 第486章 西方冥界的暗流涌動

                第486章 西方冥界的暗流涌動

                冥界的黑曜石城墻下,刻耳柏洛斯正趴在白骨堆砌的城門邊打盹。三顆頭顱的鼾聲此起彼伏,震得城門上的冥鐵鎖鏈“哐當”作響,鐵銹簌簌落在骨縫里,混著從城墻縫隙滲進來的冥河水汽,散發出一股潮濕的腥氣。最左側的頭顱忽然抽搐了一下,獠牙蹭過身下的股骨――那是某任冥王的遺骨,被它當枕頭磨了百年,骨面已被舔得光滑如玉。

                卡戎的氣息剛越過冥河,刻耳柏洛斯突然豎起耳朵,三顆頭顱同時睜開眼睛。中間那顆頭顱的金色瞳孔里,映出河面上那艘無人駕駛的幽靈船,船帆是用無數亡靈的裹尸布縫的,在陰風里鼓脹如墳包。它喉嚨里發出警惕的低吼,唾沫星子濺在腳邊的顱骨上,將那空洞的眼窩填得半滿。

                “嗚――”最右側的頭顱突然嗚咽起來,鼻尖蹭著城門上的青銅門環。那門環刻著冥界的古老咒文,被它舔了千年,早已失去棱角,此刻卻泛起一層冷光――那是卡戎的氣息獨有的印記,比冥王哈迪斯的威壓更沉,更像從冥界誕生之初就凝固的磐石,壓得它四肢發軟,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蛇尾上的鱗片根根豎起,卻又在觸及那氣息的瞬間耷拉下去,溫順得像條被曬暖的蛇,盤回腳邊時,尾尖還小心翼翼地避開了一具孩童的骸骨――那是它最寶貝的“玩具”。

                幽靈船的木板劃過冥河的黑水,發出“嘎吱”的聲響,像有人在用指甲刮棺材板。船頭站著的卡戎一身灰袍,兜帽邊緣垂落的流蘇纏著幾縷灰白的發絲,那是他引渡過的最年長亡靈的遺物。他手中的船槳是用忘川河畔的陰沉木做的,槳葉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名字,每劃一下,水面就浮起一串氣泡,每個氣泡里都裹著個模糊的人臉――都是他送過的亡靈。

                船剛靠岸,卡戎的靴底碾過岸邊的濕泥,驚起幾只尸蹩,它們慌不擇路地鉆進一具骷髏的眼眶,發出細碎的爬動聲。他抬手掀起兜帽,露出半張被冥河水汽浸得發白的臉,顴骨處有道淺疤,是千年前被泰坦巨人的利爪劃的,至今仍泛著青紫色。

                “汪嗚……”刻耳柏洛斯最中間的頭顱發出嗚咽,像只被馴服的幼犬,另外兩顆頭顱也跟著耷拉下耳朵,蛇尾溫順地蜷回腳邊。連呼吸都放輕了――這是刻在血脈里的臣服,比哈迪斯的命令更讓它敬畏。它眼睜睜看著卡戎從袖中摸出塊碎骨,拋到遠處的陰影里,那是它昨天沒吃完的“零食”,竟被這位先祖記著。

                卡戎沒有看它,徑直走向冥界深處。灰袍掃過地面的白骨,那些萬年不腐的骸骨竟開始微微顫抖,指骨敲打著肋骨,發出“嗒嗒”的聲響,像是在向這位真正的先祖行禮。沿途的怨靈原本還在哀嚎,此刻卻突然噤聲,黑色的身影縮在巖石縫里,連一絲怨氣都不敢外泄――當年就是卡戎定下規矩,怨靈若敢在引渡人經過時喧嘩,便會被打入塔爾塔洛斯,永世不得輪回。

                冥界的審判廳外,十二根白骨立柱在陰風里搖晃,柱身上纏著的鎖鏈掛滿了骷髏頭,每個骷髏的嘴里都銜著盞長明燈,燈油是用亡靈的眼淚熬的,此刻卻齊齊暗了下去,只余下豆大的火苗,映得廳內的青銅天平忽明忽暗。

                米諾斯、拉達曼迪斯、埃阿科斯三位判官正圍坐在白骨長桌旁,桌上攤著的判決卷軸墨跡未干,蘸墨的硯臺里泡著顆新鮮的心臟――那是剛被裁決的罪魂的,還在微微跳動。聽到卡戎的腳步聲,三人同時停住了手中的羽毛筆,筆尖的墨汁滴落在卷軸上,暈開一團黑色的污漬。

                “那是……”米諾斯握著象牙權杖的手猛地收緊,杖頂的寶石突然黯淡下去,折射出他眼底的驚懼。他能感覺到那股氣息正從審判廳外經過,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臟上,讓他連呼吸都跟著發緊。桌下的腳不自覺地往后縮,踢到了桌腿旁的顱骨堆,發出“嘩啦”一聲,其中一顆顱骨滾到卡戎腳邊,他彎腰拾起,用指腹擦去顱骨眼窩上的霉斑,認出那是三百年前被他親自引渡的一位暴君,便隨手塞進了袍袖――回去要給刻耳柏洛斯當零食。

                拉達曼迪斯的臉色瞬間慘白,指節捏著羽毛筆泛白。他想起古籍里的記載――卡戎是冥界最初的引渡人,比他們這些判官的存在還要早千萬年,當年正是他親手為三位判官披上的審判袍。這份淵源讓他此刻的恐懼里,還摻著幾分莫名的親近,喉結滾動了兩下,才勉強擠出一句:“先、先祖……”

                埃阿科斯最是年輕,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天平的托盤,金屬的涼意卻壓不住指尖的顫抖。他望著門口的方向,忽然發現自己的指甲不知何時掐進了掌心,滲出血珠滴在天平上,與托盤里的冥河之水融在一起,竟泛起了金色的漣漪――那是只有在裁決純善靈魂時才會出現的異象。

                審判廳的青銅門突然“吱呀”一聲自動敞開,寒風卷著幾片冥府黑花的花瓣灌進來,落在卡戎的灰袍上。他站在門口,兜帽下的目光掃過三人,沒有威嚴,卻讓長桌上的青銅天平開始劇烈搖晃,未裁決的靈魂在天平上尖叫著,化作一縷青煙。

                “三日之后,”卡戎的聲音像兩塊黑石在摩擦,帶著冥河的濕冷,“議事廳集合。”他轉身離去時,灰袍的衣角掃過門檻,帶起一陣旋風,將三位判官案頭的卷軸吹得漫天飛舞,其中一卷落在埃阿科斯腳邊,他低頭一看,竟是自己剛寫的判決――那位罪魂本應打入塔爾塔洛斯,此刻卻被卡戎的氣息改了筆跡,改成了“輪回”。

                冥界最深處的遺忘之河旁,厄里倪厄斯三姐妹正用亡靈的眼淚擦拭著手中的鞭子。阿萊克托的鞭子纏著根嬰兒的臍帶,那是某個弒親者的遺物,鞭梢泛著暗紅色的光;墨蓋拉的鞭柄嵌著顆少女的眼球,是她從一個嫉妒成性的女人身上剜的;提西福涅的鞭子最是可怖,纏滿了頭發,每根頭發都刻著死者的名字。

                聽到卡戎的氣息,三姐妹同時停下了動作,蛇發里的毒蛇紛紛豎起信子,卻不敢發出嘶鳴。阿萊克托咬著牙,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忘不了當年因誤判亡靈,被卡戎用冥河之水沖刷記憶的滋味,那種連仇恨都被稀釋的痛苦,比任何酷刑都難熬。墨蓋拉的眼球鞭柄突然滲出液體,像是在流淚,她慌忙用袖口去擦,卻越擦越濕。提西福涅最是沉默,只是望著卡戎遠去的背影,蛇發里的毒蛇突然蔫了下去,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守在冥府入口的赫爾墨斯雕像,石質的眼球突然滲出細密的裂紋,石屑簌簌落在基座上。那是他感知到卡戎氣息時,因過度震驚而崩裂的痕跡。雕像底座刻著的“引魂者”銘文,漸漸被黑色的霧氣覆蓋,仿佛在承認,真正的引魂先祖已歸位。過往萬年,多少亡靈對著雕像祈禱,此刻卻都齊齊轉向卡戎離去的方向,連那些最頑固的罪魂,都開始對著空氣磕頭――他們認得這氣息,是傳說中能改寫輪回的存在。

                塔爾塔洛斯的深淵里,泰坦巨人們的嘶吼震得巖壁掉落碎石。他們曾是天地間最強大的存在,卻被宙斯囚禁于此萬年,鎖鏈勒進他們的皮肉,留下深可見骨的血痕。此刻感受到卡戎的氣息,這些桀驁的巨人竟開始瑟瑟發抖,鎖鏈碰撞的聲響都變了調,帶著哭腔。最年長的泰坦hyperion甚至用頭顱去撞巖壁,額頭磕出的血順著臉頰流下,在下巴處凝結成冰――他記得,當年正是卡戎親手將他們打入這片深淵,那份威壓,比宙斯的雷霆更讓他們恐懼。

                三日時光在冥界的死寂中流逝。議事廳的黑曜石大門前,聚集了冥界所有有頭有臉的存在。刻耳柏洛斯趴在門外,三顆頭顱警惕地盯著往來者,最左側的頭顱叼著塊卡戎給的脊椎骨,時不時用獠牙磨兩下;中間的頭顱瞇著眼打盹,尾巴卻在地上掃來掃去,將靠近的低階亡靈掃開;最右側的頭顱豎著耳朵,捕捉著遠處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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