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顏黛看見這張臉就生理不適。
再看到傅聞州眼里的陰鷙狠毒,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肯定又是為著宋語禾來找她興師問罪的。
顏黛環顧四周,原本的工作人員都被清退了,想必也是傅聞州的手筆。
顏黛這次沒有回避,而是強硬地提醒:“這是時尚圈的大型活動,怎么,你又要出手毆打我嗎?”
“毆打你,我什么時候毆打你了?”
傅聞州堅持認為顏黛在g品牌地下車庫里受傷是演戲。
“之前在停車場你是怎么跟我說的?你當時之鑿鑿地說幫語禾借了g品牌的高定,事實呢?你果然在撒謊。”
傅聞州話里透著冰冷的寒意,顏黛有一瞬間覺得如果不是法治社會,她一定會被傅聞州親手撕碎。
“傅聞州,我問心無愧。高定都有出借記錄,如果不信,你可以去g品牌找他們總裁去確認。你怎么不想想是宋語禾為了博眼球和陷害我故意不穿的呢?”
傅聞州上前一步,掐著顏黛的下巴,強迫對方抬頭。
他盯著顏黛的眼睛,如雨中的毒蛇一樣可怕,“你以為語禾像你一樣下作嗎?為了不離婚,趁我喝醉酒爬我的床,假裝懷孕挽留我。顏黛,只有你做得出這些事。”
傅聞州說的是重生之前的事情了。
的確,她曾經做過很多在別人眼中上不得臺面的事情,但這不代表她可以被這樣羞辱。
“傅聞州,即便我用再多下作的手段挽留你,那也是我在這段婚姻存續期間采取合法正當的手段。你一個出軌的賤男人,有什么資格拿這些事來嘲諷我?至少我努力挽回過,我對得起這段感情。放開你的臟手不要再碰我,我嫌你臟。”
顏黛用力拍開傅聞州的手,手上戴的戒指有一個尖角,恰好劃傷傅聞州的手指。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