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州再次上前,這次身上的壓迫感比剛才更甚。
他欺近顏黛,高大的身形將她逼至墻角,居高臨下地命令她:“我要你現在就告訴顏脂,停止耍那些無聊的小動作,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你知道的,我一通電話,就可以讓她的工作室解體。”
顏黛見識過傅聞州維護宋語禾的千百種樣子,每次她以為傅聞州已經夠過分的時候,這家伙都能刷新下限。
他對她,真是一點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傅聞州你聽好了,我沒你想得那么蠢那么壞。我也不屑用這種手段去對付一個糊逼小咖。我今天來這里就是替你那小賤人借高定來的。你能不能動動腦子想想?”
傅聞州依然不相信顏黛的解釋。
他瞇了瞇眼,遒勁有力的虎口直接扼上顏黛的喉嚨,“顏黛,語禾不會騙我,她說過,會所的包廂本來是要讓給你的,是你非要給她難堪!你這樣咄咄逼人,會有那么好心給她借高定?別撒謊了!”
顏黛的脖子上傳來窒息感,呼吸逐漸困難,眼底的怒意卻不甘示弱。
“蠢貨!你要不要去調監控看看,看看你那個小賤人是怎么跟她身邊的狗腿子趾高氣昂嘲諷我的!你真以為那個賤人是什么溫文爾雅的小白花嗎?她會把到手的專屬包廂讓給我?”
“顏黛,你嘴巴放干凈點!她叫宋語禾,你別一口一個小賤人的叫,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傅聞州被顏黛嘴里的粗俗用詞激怒。
顏黛快要被面前這個蠢男人氣死。
她不知道宋語禾到底給傅聞州灌了什么迷魂湯,能把一個商場上殺伐果斷的精英男人變成眼瞎心盲的智障。
她不想再和傅聞州繼續糾纏下去,再這樣下去,厭蠢癥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