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挑她這么“脆弱”的時候出現,害她反抗都不能反抗。
顏黛視線四處轉了轉,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做遮擋物的東西。
只可惜放得最近的,是她剛剛脫下來,被技師掛在掛鉤上的外套,和離她好幾米遠的毯子。
顏黛心里暗罵了傅聞州祖宗十八代,重新冷靜下來。
“傅聞州,你到底要怎么樣?”
傅聞州還是那句話,“我說了,和談溪云離婚。”
顏黛來火了,“不是,傅聞州,我到底哪點對不起你了?你要對我趕盡殺絕?”
“當初你用盡各種手段逼我離婚,我答應了,現在我和別人結婚你也要管?”
“你就恨我恨到,一定不能讓我獲得幸福是不是?”
顏黛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克制的咆哮。
要不是現在沒穿上衣不方便,她真想用墻角那個花瓶砸爛傅聞州的頭。
傅聞州面對顏黛的指責,出乎預料地平靜。
“你怎么發火都好,我只有一個要求,和談溪云離婚。”
“做夢!”顏黛干脆地拒絕,“我和談溪云感情好好的,憑什么你說讓我們離婚我們就離婚?”
“嘶~~!”
顏黛后背一疼,清晰地察覺到身后男人下手的力道重了點。
她再次出聲:“傅聞州,我警告你,別碰我!”
“你現在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告你x騷擾!”
傅聞州不為所動,“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沒看過,你在扭捏什么?”
顏黛忍無可忍,“那能一樣嗎?我們倆現在毫無關系,我是談溪云老婆!”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對別人的老婆耍流氓?”
“黛黛!”
傅聞州聽到這句“別人的老婆”,聲音頃刻嚴肅下來。
“不要激怒我。”
真是可笑。
顏黛牙根都要咬碎了。
聽聽這個混蛋說的是什么話?到底誰在激怒誰!
“我再說一遍,你給我滾!”
傅聞州不緊不慢地打開一旁的精油瓶子,再倒了一點放進手心。
等搓出熱度,又覆上顏黛的后背。
“黛黛,上次我幫你救了你媽,你卻和談溪云假分手騙了我。”
“你是不是欠我一次真分手?”
傅聞州唇角勾著笑,像是認真在和顏黛探討這件事。
顏黛扭動身體,嫌惡地去躲他的手,盡管無濟于事,但保持距離的態度明顯。
“傅聞州,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么嗎?”
“像個變態。”
“談溪云比你好一萬……”
顏黛話還沒說話,傅聞州已經繞到她前面,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脖頸。
他眼底藏著啐人的刀子,氣息也危險了幾分。
“黛黛,不要再說我讓我不開心的話。”
“我知道你愛我,只愛我。”
“呸!普信!”顏黛翻白眼。
別人怕傅聞州,她可不怕。
“我早就不愛你了。”
“我現在看你,只覺得惡心。”
“是么。”傅聞州無所謂地松開手,摸了摸顏黛的頭發,目光寵溺又冰冷。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顏黛,“沒關系,我會讓你再次愛上我的。”
“黛黛,你這輩子,逃不出我的手心。”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