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嘆了一口氣：“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從國內出來的人，但凡事業有成的，絕不會天天還在國內的網上發表視頻或微博。

就好比我，好比丁總和你，我們什么時候有閑工夫去拍一些視頻，而且還要花大量的時間剪輯。

而你和丁總，更多的時間都用去自學英語，上的是英文的網站，哪有空天天盯著國內的。

所以但凡天天在國內的各大視頻網站，或者微博發文的，要么就是沒有融入西國這個社會，甚至沒有安身立命的工作，只能回頭去東方國的網站，用各種方式吸引流量，以達到變現的目的。

要么就是被中介騙過來，一窮二白流落街頭之后，又想從國內找到自己的下線，學著欺騙自己的中介一樣去欺騙別人，所以天天在網上發一些抹黑國內，贊揚國外的東西。

還有一些就是拿了錢，照著稿子念，專門弄一些抹黑國內的東西，西國國際開發署一直就是從事這種遠程養殖工作。”

曹雅丹這時說道：“雪蕊跟我說過，連贏國都有類似的網站，專門招募一些寫手或者是口播，貶低東方國，抬高他們贏國，按你的粉絲量拿錢。

對了，你不能給宮崎打個電話，讓他管管這事嗎？”

賈二虎笑道：“贏國的體制結構，幾乎完全照搬西方世界的，再加上他們被西軍占領，重大問題，尤其涉及到國際問題的時候，都是要看西國臉色的。

就像西國國際開發署一樣，雖然錢是政府出，但卻以非政府組織的名義而存在，同時也會在一些資本財團內的融資。

所以這種遠程養殖，有時還真不是總統或者首相可以控制的，比如贏國某個株式會社，他們的產品在東方國受到抵制，或者是因為產品質量和市場的原因，銷售不佳的時候。

他們就會統一撰寫文案，然后在網上招募寫手或者是口播，大肆吹捧他們所謂的工匠精神，產品質量，抬高他們產品的同時，又要貶低一下東方國內的同行。

正因為如此，由于他們的產品，在全世界范圍內，經常因為質量問題而被迫召回，但卻從來沒有想到，要從東方國召回他們的產品。

這倒不是像網上有些人所說，他們瞧不起東方國人，只是因為他們豢養了許多殖人，天天在網絡上吹捧他們的質量和工匠精神，一旦他們的產品在東方國被召回的話，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臉？

而一旦國內的消費者，自發自愿開始抵制他們低劣的產品時，他們在東方國內豢養的殖人們，就會跳出來，讓我們的消費者冷靜、反思，甚至想要我們理解他們。”

曹雅丹點頭道：“我明白了，國內這些被他們豢養的殖人，其實比他們更可恨，也更可怕。”

賈二虎嘆了一口氣，轉而說道：“話題扯遠了。其實原本我想把蘇倩倩留下來，現在看來是真的不行。”

曹雅丹抿著嘴笑了笑，沒有吭聲。

賈二虎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臉蛋：“別想歪了。我倒不是怕她會錯意，好像我對她有什么想法似的，主要是她跟你不一樣。

她一直就比較崇洋媚外，而且比較勢利，她前后對嘉偉態度的改變，足以證明一切。

在國內那樣的環境里，她都能算得上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如果把她留在這里，受到西國人種族歧視，階層歧視以及精致利己主義荼毒的影響，我真不知道將來她會變成一個怎樣的人。

原本我就算不能把她塑造成天使，我也希望能夠把她塑造成女強人、女能人。

現在我最擔心的是，在西國的這種環境中，她最終會變成惡魔。”

曹雅丹吐了一下舌頭：“不至于吧？我感覺她這人其實挺不錯的，對我也特別友善，甚至很尊重。”

賈二虎笑道：“那是因為她現在有求于你，想從你這里了解更多的，關于西國生存狀態的情況。

這么說吧，你拿趙雪蕊和她比較一下，你覺得兩人的區別是什么？”

曹雅丹想了一會，說道：“在我看來，她們兩個其實都比較強勢，只不過趙雪蕊，是那種殺富濟貧式的俠義強勢。

至于蘇倩倩的話，你說的真沒錯，不管她對我再友善，再尊重，我似乎都能從她的笑容和眼神里，看到她與我天然的距離。”

賈二虎笑道：“你還真的很會表達，直接說她有些虛偽不就得了。”

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一聽就是丁敏回來了，曹雅丹趕緊起身，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

賈二虎沒有阻止，他明白，曹雅丹之所以這么做，不是擔心丁敏會吃醋，而是保持對丁敏的尊重。

這是在丁敏的辦公室里，要是讓丁敏看見曹雅丹和他在曖昧的話，丁敏不會責備他，但一定會遷怒于曹雅丹，覺得她太不尊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