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任何危險性可,只會因為執念停留在某個地方。
可你先前所看到甲胄并不是兵煞,而是兵殤。
兵殤為兵兇怨氣所化,非但不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消散,反而力量會越聚越強。
怨氣郁結,附著于甲胄兵刃之上,形滅而神不滅。
說白了在戰場上堂堂正正的戰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明不白的枉死。
死的越憋屈,兵殤的怨氣自然也就越大,久而久之這片土地也就成了兵殤之地。
為了化解此地的兵殤,曾經有位靈幻界的前輩在臥牛古堡布下卸甲之法,并在城中心修建一座東岳廟作為陣法中樞。
憑借此陣法每甲子進行一次卸甲,九次卸甲之后,才能將此處的兵殤徹底化解。
也正因為有這陣法的庇護,此地才能一直相安無事。
到目前為止,此處的兵殤已經成功卸甲了八次,只剩下最后一次。
今晚剛好是第九個甲子的最后一晚,只要在天亮前完成最后一次卸甲,便能徹底化解此地的兵殤。”
我蹙了蹙眉頭,這才恍然大悟。
“桑爺,這么說你帶我來這里,就是為了專程化解此地的兵殤。”
桑爺攤了攤手,笑著解釋道。
“也是也不是。
目前來看,化解此地的兵殤你是最合適的人選,這一點也是你大師伯和龍虎山,茅山宗共同商議的結果。
這二來嘛,這此地的兵殤對于你而,可謂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大機緣。
若是成功的話,說不定能抵得上你幾十年苦修。”
在聽完桑爺的解釋后,我只覺得越聽越迷糊。
“桑爺,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
為何化解此地的兵殤就非我不可了,還有你說的卸甲又是怎么回事?”
桑爺面色微沉,朝著窗外望去。
“這事兒可就說來話長了,你先前不是說這家里的夜游神法像有些特別嘛!
知道為什么嘛,因為這泥塑法像中所加持的就是咱們麻衣門的符法咒,至于是誰干的就不用我說了吧!”
我撓了撓腦門,只覺得這事兒越來越有意思。
“小師叔?他什么時候來過這里。”
桑爺嗤笑的伸了伸腿,朝著炕頭的被褥靠了上去。
“因為那段特殊時期,作為整個陣法中樞的東岳廟被砸了,導致已經進行了八次卸甲的法陣險些功虧一簣。
說來也是湊巧,咱們麻衣門的農機之神,當時碰巧路過此地。
就借著接受落后思想教育的空檔,暗中以麻衣天符塑了一尊夜游神法像,暫時維持住了陣法的根基。
可當時的情況是這種法像壓根就不能見光,你小師叔又不可能一直守著它。
最后還是你小師叔腦子靈,他把這法像交給了村里的一個地主老頭,并且告訴老頭把這法像藏好。
只要把這法像藏好了,以后他家的財運才會源源不斷。
為了保住自家的財運,這地主哪怕是剃頭游街戴高帽,愣是硬扛著沒有把這尊法像交出去。”
當得知這法像居然是小師叔搞出來的,我不禁一臉苦澀的豎了豎大拇指。
“行,小師叔這還真是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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