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白玉一直在詢問石頭寨的。
石樓知無不,無不盡,基本把石頭寨的底都掏出來了。
了解詳情后,白玉反倒有些疑惑。
“按理來講,以石頭寨的發展在江湖上應該是排得上號的,我怎么從未在江湖上聽到石頭寨的名號呢?”
聽到這話,石樓嘆了口氣。
“據說很多年前,我們石頭寨確實算得上名門正派,但名聲一響,不少門派就前來找麻煩,我們石頭寨向來安定和平,從不與人為敵,但這些人卻想把我們從江湖上除名,對我們用盡了手段,后來,我們便慢慢斷了與外界的聯系,直到一年前,一個滅頂之災都頭而來,石頭寨就徹底在江湖上籍籍無名了……”
回憶起石頭寨多年來經歷的種種,石樓和二狗忍不住有些眼眶泛紅。
顧盛抬手搭上他們的肩,輕輕拍了兩下。
白玉抿抿唇,歉疚開口:“抱歉,我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
“沒事,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有盛哥帶著我們石頭寨,石頭寨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對對對,有顧盛在肯定錯不了,他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以后沒準石頭寨的名聲還會在我們白云派之上呢。”
他說完,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天后,眾人終于返回石頭寨。
看到三長老的身影時,石樓大喊一聲:“三長老,我們回來了!”
聽到喊聲,三張老身形一頓,驚喜的轉過頭來。
“大家快出來,顧盛他們回來了!”
此話一呼百應,石頭寨里的眾人很快就圍了過來。
不過片刻,顧盛等人就被人群圍的結結實實。
感受到石頭寨眾人的熱情,白玉和白云派的人著實被嚇了一跳。
看到他們的模樣,顧盛趕緊攔住眾人。
“諸位,我身邊這位是白云派少主,他身邊的是他手下人,是來我們石頭寨做客的。”
得知來人是白云派少主,石頭寨眾人被驚得不得了。
“顧盛,這……這……”
三長老這了好幾次,依舊沒把話說出口。
畢竟正主還在他面前站著呢,有些話真不好說。
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顧盛笑著解釋了一下。
得知顧盛救了白玉,兩人這才交好,眾人這才松了口氣。
這時,白玉站出來說:“諸位放心,顧盛的救命之恩我始終牢記于心,從今往后,石頭寨便由我白云派罩著,誰若敢動石頭寨就是與我白云派為敵!”
白玉說完,眾人連連道謝。
三長老看向顧盛,目光中皆是感激。
“顧盛,我們石頭寨能有今天,全靠你一手幫襯,這份恩情我們是還不清了。”
“三長老,別這么說,石頭寨也是我的棲身之處,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好好好,那我們就跟著你享福了。”
“沒問題,我們進去說吧。”
顧盛說完,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客人來了這么久,他們還迎進門呢!
顧盛的院落里,眾人聊了一陣。
三長老要擺宴時,顧盛還是說出了接下來的安排。
“三長老,我們不能在石頭寨停留太久,我們只落腳一晚,明日就走。”
聽到這話,三長老有些急了。
“怎么這么急?住一晚就要走?白云派的客人剛來,就不能多留幾日嗎?”
“三長老,我們還有些重要的事要去做。”
說到這,三長老沒有追問。
他知道,顧盛沒明說的事肯定非同小可,他沒說,他就沒必要問了。
但一想到他們明天就要走,他心里還是難受。
“這次的事情辦完,能回來多呆幾天嗎?”
看著三長老眼里的希冀,顧盛鄭重的點了點頭。
“等這次的事情辦了,我們一定多在家住幾天。”
有了他這話,三長老心里總算舒服了心。
“好,那你們先聊著,我去給你們備宴。”
顧盛沒在攔他,任由他去了。
這時,一旁的五長老無意提到最近有不少江湖人士在石頭寨的周邊游走。
聽到這話,顧盛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些江湖人士可有什么異樣?”
“沒有異樣,我仔細觀察過他們,他們應該都是無門無派的江湖散修,日日風餐露宿,只是偶爾會出現在我們石頭寨周圍,但是界限感比較好,并不會越界,觀察了一陣后我也就沒再管他們。”
得知這些人沒有越界,顧盛緊皺的眉頭這才松了些。
“五長老,對于這些人還是不能疏忽大意,偶爾派人去看一看,免得他們在暗地里籌謀什么。”
“我知道,我每天都會派人去看,但他們一直安份守己,好像在找落腳的地方。”
“如果他們想在周邊落腳,得把他們趕走。”
顧盛這話貌似無情,但大家都理解。
一個門派駐扎于此,說明這地盤已經被劃下了,若是有有人緊挨著這地盤安營扎寨,日后肯定少不了麻煩。
他們若是心軟,將來回旋鏢一定會扎到自己。
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五長老點了點頭。
“好,我會時刻派人關注他們的。”
幾人聊著天時,三長老那邊的宴席準備好了。
眾人移步,石樓看到桌上的酒壇眼睛一亮。
“三長老,你出手也太大方了吧,居然連珍藏多年的佳釀都拿出來了!”
聽到他直白的說出來,三長老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你們難得回來又有貴客,自然是要拿些好酒的。”
“盛哥,我能多喝些嗎?”
石樓問完,顧盛只給了他一個眼神。
看到這個眼神,石樓一下就蔫了。
“好吧好吧,我淺嘗即止。”
雖然他這么說,但晚上還是喝了個半醉。
二狗把他送回去,干脆守了他一晚。
天色一亮,眾人準備離開時,石樓喪眉搭眼的露了面。
看到他這樣,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盛哥,對不起,我以為我不會喝多的。”
顧盛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手搭在了他頭上。
一陣靈氣從顧盛手上涌出,慢慢進入石樓體內。
不到片刻,他渾身酒氣就被散了個干凈。
“現在感覺怎么樣?還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