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感不妙,顧盛急忙催動小鼎,想帶著眾人破土而出。
但小鼎顫動許久,依舊被上方巨石壓制。
感受到神力的阻礙,顧盛只能催動氣息探路,企圖在亂石中尋條出路。
氣息不斷在石縫中鉆著,但卻沒找到任何出路。
絕望之際,顧盛突然感受到一抹熟悉的氣息。
他心里一動,急忙催著神力前往。
細細感受過,他眸子猛地一亮!因為他感受到的正是之前布下的陣法,上面均是眾人的氣息!
這陣法原本是堵住地精命門的,沒想到竟成了他們的活路!
再次催動小鼎,顧盛隱身在精神世界,帶著眾人朝陣法而去。
神力和陣法相互感應,陣法上很快就開了一扇門。
越過重重障礙,小鼎終于帶著眾人逃了出來!
顧盛心念一動,眾人再次回到現實世界。
目光轉了幾圈,顧盛終于看到了躺在一旁的二狗。
“二狗,你怎么樣?”
顧盛把話說出口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二狗看去。
看到他毫無聲息的躺在地上,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二狗!”
“二狗!”
一片呼喊聲中,顧盛已來到二狗面前,把人抱在了懷里。
他伸手探上二狗脈搏,細細感受一番后,心猛地向下一沉。
“不好,二狗傷了經脈,趕快布陣!”
聽到這話,眾人立馬圍坐一團,紛紛釋放神力給二狗療傷。
一瞬間,二狗身上閃著各種神力之色,一縷縷神力鉆入他的經脈,不遺余力地為其療傷。
顧盛作為主宰,直接進入了二狗的丹田。
找到傷患處,他立馬用丹田之氣為其修復。
整整一夜,眾人手上的神力始終沒停。
直至天明之際,二狗睜開眼,顧盛這才發出信號,讓眾人收斂氣息。
陽光高照的那一刻,眾人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二狗睜開眼,一臉迷茫的看著他們。
“盛哥,我們怎么在這?”
聽到這話,石樓急忙竄到他面前。
“二狗,你不記得了?那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看著他,二狗一臉的莫名其妙。
“石樓,你傻了吧?”
“你記得我?那你不記得我們是怎么出來的了?”
“我們是怎么出來的?我們不是在于地精作戰嗎?”
說到這,二狗臉色一變。
“不對,地精作祟,山洞要塌了,我們不是被砸在下面了嗎?我們是怎么出來的?”
知道他的記憶停留在了這一刻,石樓為其解釋了一番。
得知眾人為自己療傷一夜,二狗滿目感激。
“謝謝大家救我一命。”
聽到這話,眾人無所謂的朝他揮了揮手。
“都是自己人,這么客氣干嘛?”
“就是,盛哥是主力軍,要謝你就謝盛哥吧。”
二狗的視線落過來時,顧盛笑了笑。
“你要敢說謝,我現在就把你踢出這個團隊。”
他這么一說,二狗到了嘴邊的話便硬生生的被噎了回去。
顧盛拿出些零食分發給眾人,眾人也沒和他客氣,紛紛原地恢復。
臨近晌午,眾人這才起身。
看著倒塌的洞穴,石樓皺著眉頭問:“盛哥,我們是不是要去追地精?這地精如此可惡,不殺他實在不解恨!”
他說完,眾人紛紛點頭。
陰沉木的事本就因地精而起,他不僅給他們找了諸多麻煩還傷了二狗,不殺他真的不解恨!
感受到眾人的情緒,顧盛嘆了口氣說:“地精確實該殺,但不是現在。”
“不是現在?”
“對,我們出來許久,大家肯定很擔心,我們先回去,給大家報個平安,把修為徹底恢復好了再說。”
只是想想,大家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石頭寨的人知道他們去了紫霞峰,心里肯定無比擔心,他們久久未歸,估計他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
救了黃山,還是要回去報個平安才是。
做好決定后,眾人一起返回石頭寨。
傍晚之際,眾人抵達,三長老遠遠的看到了他們,頓時眼睛發亮。
“大家快出來,顧盛他們回來了!”
他一聲大吼,家家戶戶立馬開門前來迎接。
不過片刻,顧盛等人就被圍在了中間。
聽著眾人一句句關切的問候,幾人只覺得心里極暖。
“大家放心,我們沒有受傷。”
有了這話,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黃山,身在紫霞峰時,他們沒為難你吧?”
聞,黃山緊緊的抿了抿唇,許久后才說:“他們試圖以我為誘餌,讓我帶著他們前往石頭寨把盛哥騙出去,然后趁著石頭寨還沒竣工,把陰沉木挖出去。”
“什么?他們竟如此卑鄙!”
“他們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卑鄙的多,為了得到陰沉木,他們簡直不擇手段。”
“他們這么想要陰沉木,當初為何不自己去陰神山里尋?”
“那里太危險了,他們不想冒這個險,所以把主意打到了我的頭上。”
黃山說完,所有人都怒罵不止。
一片忿怒時,顧盛把目光落在了黃山臉上。
“你沒有配合他們,吃了不少苦吧?”
他這話一問出口,眾人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再次落在了黃山臉上。
黃山苦笑一聲,隨后點了點頭。
“他們為了讓我配合,確實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