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侯聽到這話,氣得手指著石磯,混身直哆嗦。
“怎么?不相信我說的話?你應該清楚我的修行速度和潛力吧?不出百年,我就能踏入準神境界!”石磯看著血衣侯說道。
血衣侯聞,渾身劇烈顫抖,仿佛被雷電擊中一般。
“別猶豫了,魔淵,我不想傷及無辜,馬上離開,這對你們魔族有好處,別逼我動手!”石磯雙手背在身后,淡漠地看著血衣侯,“記住,這里是北漠,北漠大世界!”
說話間,石磯大手猛然爆發出恐怖光芒。
光芒橫掃天地,籠罩在魔淵和血衣侯周圍。
魔淵頓時臉色大變,這光芒太詭異了,仿佛蘊含著毀滅之力,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慌忙后退。
血衣侯也趕緊避開。
就在兩人避開的時候,那片光芒消失了。
“好了,你們倆可以走了。”石磯看向遠處的血衣侯和魔淵兩大強者。
“石磯,你別太囂張,今天的賬我魔淵記下了,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魔淵臉色鐵青地盯著石磯。
“你也別太狂,你的結局注定悲慘,你兒子和女人也不例外。”石磯淡淡地看著魔淵。
“很好,你膽子真大,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魔淵目光陰森地盯著石磯,“不送。”
石磯雙手背在身后,轉身走向遙遠的虛空,魔淵眼中帶著瘋狂的殺意,盯著石磯的背影。
“父親!”血衣侯低頭道,“這小子太危險了,必須殺了他。”
“他身上有件至寶,或許能克制我的攻擊,不過我們先離開這里。”魔淵望著遙遠的虛空,“我們回魔州,我倒要看看他有幾條命!”
說話間,魔淵身影直接踏空而去,血衣侯緊隨其后,兩大絕世高手漸漸遠去。
兩人剛走不久,魔族領袖山川的身影降臨在石磯身邊。
“小友,多謝你救了我家族。”魔淵恭敬地行禮道。
“前輩客氣了。”石磯笑著拱手,同時看向魔族方向,“前輩,這里距離魔州多遠?”
“不到三萬里。”魔淵望著魔族方向,“我們先去魔州。”
石磯點頭:“我這次是來找邪妃的,既然她在這里,我自然要去尋她。”
“小友請跟我來。”魔淵爽快地點頭,身影直接破空而起,朝南方飛去,石磯緊隨其后,沒有釋放元神之力查探這片海域,怕被魔族強者察覺。
很快,魔淵的身影消失在蒼穹深處,沿途的魔族強者看到這一幕,嚇得噤若寒蟬。
石磯跟在魔淵身后,魔淵如一顆隕石劃破長空。
不知過了多久,這片星辰停止移動,出現在一顆巨大的隕石上。
魔淵站在隕石上,腳下涌出滾滾魔氣,魔云翻滾。
“你想干什么?”石磯看著魔淵,身影盤膝坐在地上,體內精血運轉,源源不斷流向丹田。
“石磯,你的命數快到頭了,你的命數快到頭了!”魔淵神色猙獰,“你的妻子、親朋好友,統統都得死。”
他盯著魔淵的身影:“我的命數還沒到,你殺不了我,你要是敢亂來,我保證你們魔族雞犬不留!”
“你真是天真得可憐!”魔淵仰天狂笑,“你的確命數未到,可你觸犯了魔族的規矩,魔族歷史上從來沒人違反過規矩。”
石磯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諷:“難怪魔族被稱為最弱的種族,連最基本的尊嚴和底線都丟了。”
“混賬東西,我魔族是上古時期的超級大勢力。”魔淵盯著石磯,“我們的實力雖然比你們人類稍差一點,但你們人類靠的是各種法寶、符兵、陣法、武學、功法取勝。”
石磯聞仰天狂笑:“魔淵,別廢話了,我們之間的恩怨,今天就做個了斷吧。”
“你想和本王較量一番?”魔淵聽到石磯的話,眼中滿是不屑,冷冷道:“本王在宇宙間縱橫馳騁時,你祖宗的祖宗都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里呢。”
“哦?是嗎?”石磯聞雙手背在身后,望向虛空,淡淡道:“你想見識一下我掌握的神通嗎?”
“你想施展那門絕學?”魔淵聞仰天大笑,笑聲中滿是嘲諷。
“正合我意。”石磯傲然挺立,他的大手緩緩伸出,手心之中涌起一股可怕的力量波動,這股力量驚天動地,帶著浩瀚無垠的氣息,仿佛能摧枯拉朽,橫掃一切阻礙。
“這……這不可能,你怎么會這種絕學?你究竟是誰?”魔淵看到這一股力量,臉上露出驚恐之色,聲音嘶啞地吼道。
石磯雙手背在身后,仰天大笑,道:“魔淵,現在你還覺得我不是你的對手嗎?你不配與我為敵,我的神通名為葬仙術,這門神通傳承自上古冥帝,威力更勝一籌!”
“葬仙術!”
魔淵聞神色變得極為凝重,問道:“你的葬仙術是從哪里得來的?”
“哼!”石磯冷哼一聲,道:“你只需知道我是上古冥帝的傳人即可。”說話間,石磯再次大手一揮,這股浩瀚磅礴的力量直沖云霄,猶如一根擎天巨柱。
震耳欲聾的劍鳴之聲響徹蒼穹,這股浩蕩的劍吟聲震撼人心,讓人感覺靈魂都在顫抖。
就在這時,一股毀滅性的力量席卷虛空,這片虛空瞬間崩潰,這一股毀滅性的力量蔓延至八荒六合,籠罩了整個世界。
恐怖的毀滅氣息彌漫在十方天際。
魔淵望著這一股力量喃喃自語道:“果然恐怖得驚人,我竟然看不透。”
“你不用看懂,這一招我本是為對付魔淵老兒準備的。”石磯雙手背在身后,望著魔淵道。
魔淵聞仰天狂笑道:“石磯,你以為這葬仙術能傷害我嗎?你根本奈何不了我。”
“是嗎?魔淵老兒,你試試便知。”石磯望著虛空道:“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