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端起酒壺給李鵬飛倒了一杯酒,給自己也滿上,端起酒杯:“走一個?”
李鵬飛笑著與他碰了一杯酒,兩人一飲而盡。
看著張華倒酒,李鵬飛問:“你是有什么事吧?有事就說,還搞得神神秘秘的來這么一個地方,也對,挺符合你一貫的作風,低調不張揚。”
“老哥,你最近沒聽到什么風聲?”張華問。
“你指哪一塊?”
“你本人的。”
李鵬飛盯著張華看了一陣,微笑著,但是笑中帶著凄苦:“你知道了?”
張華點了點頭。
李鵬飛嘆了一口氣,端起酒一仰脖喝下,放下酒杯說道:“人啊,就特么不能做違背道義與良知的事,哪怕僅僅一次,終生都不能釋懷,更何況還有天懸之劍。
我也是咎由自取,誰讓我想出人頭地呢?誰讓我不甘心寂寂無名呢?不給人家交個投名狀人家憑什么相信我?”
“哥哥,她也倒了,估計是提早退休了。”
“嗯,還不錯,她倒是平安降落了,我們她是一個都不會保啊,她只講對她有利的。
有用她就用,沒用她就扔,這也就決定了她是走不遠的。”
“哥哥,其實我早就知道她不會走遠的。”
李鵬飛端起酒杯與張華碰了一杯酒:“她,包括我們沒有影響到你吧?”
張華笑道:“哥哥,我要是怕被影響的人,我還會來喊你喝酒?
別說今天,就是以后,我照樣喊著你一起喝酒。”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