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江蘇的業績怎么好,你們浙江的業績怎么差,把我們市場部那幫小年輕坑得三天兩頭不是請病假就是去我助理那里哭訴。偏偏還是商務部領導的兒子,得罪不起,我都拿他沒辦法,想找個理由開除么,也沒機會。
不過干媽倒是給我想了個辦法,她讓我安排一個人進市場部,然后讓我安排的人想辦法得罪代明這個傻逼,但不是原則性錯誤,讓代明把他開了,再讓他去勞動仲裁。
這種情況勞動仲裁一定是員工勝,到時候我就可以以不遵守公司規章制度辭退職員的名義把代明給開了。但是吧,這個辦法有個弊端,我肯定會得罪代副部長,他可是省商務部副部長,我們這種企業得罪不起。”
“你覺得能培養出這樣兒子的父親,當官難道會很清廉嗎?”
溫頌眼眸微轉,露出一個微笑看著裘暄妍說:“你找人蓄意安排也好,暗中找線索也好,找到線索之后直接交給我外公,他可以讓他的老部下去查。那個什么總監沒了靠山,不還是任你宰割。”
“好辦法,我怎么沒想到你外公呢。”裘暄妍點點頭說,“但我不敢去你外婆家,你外婆要是知道我懷孕,肯定又要催你了。”
“你現在別煩這些。”溫頌輕輕摸了摸她的臉說,“身體最要緊,工作上的事,就交給助理和那些副總嘛,你要把自己照顧好,不然我不放心。我要把你接到慕尼黑去,親自照顧你。”
裘暄妍聽到她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照顧我?開什么玩笑,到時候肯定是我天天照顧你,給你做飯。你想吃什么呀,我去給你做。”
“別別。”陸鳴謙立刻制止道,“老婆你好好休息,我去做飯,溫教授想吃點什么,我親自下廚。”
“不用,讓程澈去吧。”溫頌笑著靠在裘暄妍懷里說,“我想吃小龍蝦。”
“我也想吃,我想吃麻辣的。”
“頌頌你別靠在裘總身上,別壓著她。”程澈笑著把溫頌從裘暄妍懷里拉了出來,“我和鳴謙哥一起去做飯,你們好好聊會天。”
廚房里,程澈一邊切菜,一邊對陸鳴謙說:“鳴謙哥,今天頌頌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她就是這樣的性格,說話做事雖然有點不近人情,但沒壞心。她也是心疼裘總,前兩天跟我說起裘總懷孕后身體不好,都急哭了。”
“我知道。”陸鳴謙絲毫不在意,見程澈熟練做飯的樣子也面露驚訝,“我都不知道我們程大公子做飯竟然這么嫻熟,賢夫呀。溫教授是妍妍最好的朋友,我肯定知道她是為了妍妍好。而且吧,我之前對妍妍,也是真的有點對不起她,溫教授看我不順眼也正常。你可別說,說不定妍妍看你也不順眼呢。”
程澈笑了,半開玩笑地說道:“肯定呀,她們三個人的群里,估計天天罵我們倆呢。”
“不過阿澈,我多嘴問一句,你和溫教授接下來有什么計劃嗎?你們之前錯過了那么多年,沒想著結婚生孩子什么的?”
程澈聽到他的話,眼中閃過一瞬間的失落,但很快又恢復了微笑,“我們肯定不會要孩子的,頌頌不喜歡小孩子,而且我也不忍心她懷孕吃苦。你是不知道,我們家iseylia大教授昨天還和我說,說什么我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想要孩子就自己生去。
我巴不得我能生孩子,我肯定給她生個漂亮的女兒。結婚的話,之前我和她提過,她不是很情愿。再看吧,不結婚也沒什么的,反正我不會離開她。”
“你這話,要是被我們花滑隊那些喜歡你的小姑娘知道了,估計都要嚇暈過去。”陸鳴謙戲謔道,
“你對著她們一天天冷臉裝高冷,結果竟然是個嬌夫。但是作為前輩,哥和你說啊,這樣挺好,溫教授和妍妍一樣,她們都是事業型的人,對伴侶的需求其實也無非就是情緒價值,可以跟她們產生共鳴,讓她們開心,會照顧她們,還有就是,賞心悅目。”
“鳴謙哥,你夸自己夸的有點過分了哦。”
程澈聽了他的話,也啞然失笑,這些年來,他和陸鳴謙也算“同病相憐”,關系也親近了不少,也算得上朋友,時不時還會說幾句心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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