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錫的藥效果都很好,也幸好這次我身上帶了兩瓶常用的藥,不然這地方,還真不好找到大夫,更別說傷藥了。”
因為時常外出,偶爾會同人交手,孟允崢身上日常都會帶著傷藥,倒是正好派上了用場。
他方才打聽過了,這村子倒是有個郎中,但醫術一般。傷藥嘛也有,可都是自家去山上摘得草藥搗成汁,敷在傷口處的,效果有,但見效慢。
舒予點點頭,“你剛才跟村長聊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打聽了下村子的情況。這里是大坊村,距離下一個驛站有三十多里路,還要繞一段路。鎮子倒是不遠,明日咱們去鎮子。”
舒予沒意見,“那流放隊伍那邊……”
“你現在這個樣子,不適合歸隊。流放隊伍不會因為你受傷就停下來等你,肯定會天天趕路,到時候不利于你養傷。我已經給趙錫留了記號,如無意外,他明天應該也會到鎮子上去,讓他給你看看,你養幾天傷,咱們再去驛站,讓驛站找人給領頭的官差送信,他們會來接你的。”
舒予點點頭,她身上沒有戶籍路引,自己去西南也不可能,別到時候去了下一個縣城,結果被當成逃犯就不好了。
也幸好他們跟領頭官差熟悉。
就是不知道他當時掉下車子的時候,受的傷重不重。
兩人說話間,外面嘟嘟嘟的傳來敲門聲。
孟允崢起身去開門,就見門外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站在那里,乖乖巧巧的對他說道,“我爹讓我叫你去吃飯。”
說完后,他好奇的往里面瞅,想看看舒予,小手扒著門框往前傾。
這一前傾,脖子上掛著的東西也掉在了衣領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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