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這一次出海捕鯨,水師上下做足了萬全準備。
五千水師精銳披堅執銳,個個精神抖擻,他們是艦隊的核心力量,手中緊握的不僅是捕鯨的利器,更是大明水師的威嚴;三千倭國奴隸則被繩索串聯著,在甲板的角落縮成一團,他們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眼神里滿是怯懦與諂媚,是這支艦隊里最卑微的存在。
再加上船艙內滿載的各式捕鯨利器——從朱高熾設計的手投铦、標槍,到改良后的絞車、鋼纜,共同組成了這支大明歷史上首支專業捕鯨艦隊,每一處細節都透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之所以帶上這些倭奴,用意再明顯不過——就是讓他們充當最粗重的苦力。
甲板需要沖洗時,鞭子一揮,他們就得赤著腳跳進冰冷的海水里,用粗糙的麻布一遍遍地擦拭;船艙里的垃圾需要清理時,他們就得佝僂著身子,鉆進狹窄潮濕的角落,將污穢物扛到船舷邊拋入大海;甚至連搬運沉重的鯨油桶、修補破損的漁網這些臟活累活,也全由他們包攬。
水師將士們看著他們忙碌的身影,眼神里沒有絲毫憐憫,仿佛在看一群只會干活的牲畜。
這一切的根源,要從大明平定倭國說起。
自將那片彈丸之地納入版圖后,大明的將士與官員們便漸漸看清了這些倭奴的卑劣秉性:他們好吃懶做,給再多的土地也不愿勤懇耕種,總想著投機取巧;他們卑鄙無恥,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能背信棄義,甚至相互傾軋;他們毫無道德底線,眼中只有強弱之分,見了強者便搖尾乞憐,見了弱者便露出獠牙。
更令人不齒的是,為了攀附大明戰兵,他們竟不惜將自己的妻女推出去,供將士們玩樂,還厚顏無恥地美其名曰“借種”,妄圖通過生下帶有大明血脈的孩子,讓全家人從奴隸身份晉升為良民。
這般行徑,連大明的帝王將相都時常感到匪夷所思,暗自思忖:這究竟是怎樣一個畸形且可笑的卑劣種族?
想當年,他們從隋唐時期就開始派遣使者,不遠萬里來到中原,虔誠地學習中原的文化典籍,模仿中原的禮儀制度,甚至連服飾、建筑都刻意效仿,一副對中華文明頂禮膜拜的模樣。
可結果呢?學了數百年,不僅沒能領悟中原文化的精髓,反而學成了一個個披著人皮的畜生,將虛偽、貪婪、卑劣刻進了骨子里。
是以,水師將士們對待這些倭奴,從沒有半分客氣。呵斥、鞭打是家常便飯,稍有差池便會遭受嚴懲。
在將士們看來,這些倭奴根本不配得到人的待遇,他們如今所承受的一切,不過是對自己卑劣行徑的報應。
甲板上,倭奴們低著頭,不敢有絲毫怨,只能在水師將士的呵斥聲中,默默地干著最苦最累的活,而這,便是他們在這支捕鯨艦隊里唯一的存在價值。
時至今日,這些倭奴早就徹底放棄了反抗的念頭,甚至連一絲掙扎的勇氣都蕩然無存。
因為大明軍隊的強大,早已像一座大山壓在他們心頭,讓他們連抬頭仰望的力氣都沒有。
當年倭國境內那些負隅頑抗的武士,揮舞著長刀喊著“玉碎”的口號沖上來,卻被明軍的火銃打得成片倒下;那些依托城堡固守的領主,以為能憑天險拖延時日,卻被水師的火炮轟開城墻,連逃跑的路都被封死。
一次次慘敗下來,所謂的“武士道精神”早就被打爛在泥里,剩下的只有深入骨髓的恐懼——他們壓根生不出任何反抗之心,仿佛從骨子里就認定了,對抗大明不過是自尋死路。
現如今的大和國,早已不是他們記憶中的模樣。
從九州到本州,所有重要的港口都泊著大明的戰船,桅桿上的“明”字旗在海風里獵獵作響;那些盛產金銀的礦山,入口處全是明軍士兵把守,挖礦的倭奴稍有懈怠,就會挨上一鞭子;連京都、大阪這些主要城鎮,街頭巷尾都能看到穿著明式盔甲的巡邏士兵,腰間的佩刀閃著寒光,眼神掃過之處,倭人無不低頭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