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曉棠:“可你不認識白二,袁三郎剛出事那會,他去守了好幾天。和一堆表兄弟朋友在外間大吃大喝,留袁三郎一個人躺在里間氣得捶床板。”
燕春樓出事,固然是有人心懷不軌,但袁昊嘉沒有金剛鉆偏攬瓷器活偏要強出頭,也有一定的責任。
范成明沒想到白湛也是個妙人,“我去的比較晚,可能岔開了。”
段曉棠:“聽說人已經能下地了。”就是入營那天。
莊旭:“真神奇,血和腸子流了一地,居然還能活下來。聽說是遇上了神醫,加上白家求來了神藥才救回來的。”
段曉棠幾度張口偏偏止住,最后只落下一句,“其實不算神。”
吳越注意到段曉棠剛才的表情,猜測其中內情或許涉及白家隱私,方才不便透露。
日月輪轉又一日,李開德等人發覺今早的段司戈格外“活潑”。
李開德:“司戈,遇上什么好事了?”
段曉棠:“我休沐出營,待會莊參軍帶你們,別耍滑頭呀!”
李開德等人大老粗慣了,實在不理解段曉棠對假期的歡呼雀躍。
簡單吃過早飯,段曉棠回屋拿起簡單收拾過的行李,轉身看見其他三人齊刷刷的站在門外。
段曉棠:“你們站這做什么?”
范成明:“你就回家住一天,拿行李作甚?”
家里都有現成的,還是右武衛大營有什么特產值得帶回去?
段曉棠抖開手里的小布包,里頭套著幾個大小不一繡著熊貓的袋子,“當然是回家拿吃的喝的用的啦。”
看著有來有回的,范成明立刻放心了,“你可一定要回來……”
段曉棠點頭,“知道,官員逃逸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