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含量超標,導致他和秦景葛寅三個混在其中格格不入。
“你怎么會在酒樓?”問的段曉棠,不該在家做蛋糕么。
段曉棠:“送明月過來,恰逢其會,索性一起等了。”
祝明月敲門進來,“我派了人在吏部衙門外候著,有了結果第一時間回報。”
段曉棠緊張地搓搓手,“現在才想起來,杜喬去考試,都沒人穿旗袍舉葵花,總覺得差了點儀式感。”
祝明月:“誰叫你沒去呢。”
去的人是葛寅,旗袍沒有,葵花沒有,頂多穿個紫內褲。
“不論結果如何,今天的飯食總有著落。”祝明月手指著頭頂,“城東葛老郎君包了三樓開文會,來者不拒。”不然今日為何來了這許多文人。
葛寅咧開嘴,“哎呦,是我本家。”
段曉棠:“不會牽涉上結黨營私之類吧。”
祝明月怎么可能沒查過,雖說科舉進士,大多終其一生邁不過七品,前幾屆就是明證,但終究是官身。
“葛老郎君熱愛文才,樂善好施,詩會文會不知開過多少場。”總的說來就是一個沒有威脅頗有家底的老文青。
段曉棠:“我們能跟上去混吃混喝嗎?”
盧照三人雖說不缺一頓飯,但白吃白喝的滋味似乎總是叫人留戀。
祝明月:“來者不拒,但入場券是寫一首詩。”
盧照簡意賅,“不會。”
本公子不缺一頓飯,不吃餓不死。
祝明月:“杜喬就在不遠處,可以讓他捉刀一首。”底線也可以靈活變動。
段曉棠:“他不是不擅詩才嗎?”
祝明月糾正,“不擅不是不會。”作詩是文人的基本素養。
“祝娘子,結果出來了。”姜永嘉在門外小聲說道。
祝明月拉開門,接過紙張,頓時喜不自勝。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