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照:“你怎么處置的。”孫安世也是秦景上司,當時肯定上報給他處置。
不然何來接下來兩人怎么會鬧翻。
孫安世:“我能怎么辦?人家身上也是有軍功的,若是照軍規處置,豈不讓其他將領心寒,犯傷同僚,日后仲行如何在軍中立足。”說的都是自己如何為他人考慮。
盧照再問一次,“你怎么處置的?”
軍規十七條禁律五十四斬,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婦女,此謂奸軍,犯者斬之。
孫安世:“打了五十軍棍,責令他娶了那名被欺辱的女子,遠遠的將人調開。”
盧照身量未成,此刻高高揚起下巴,“你以后千萬別領兵,若是下屬有本事,就安安心心當個木偶,聽他的吧!”
秦景要求秉公執法,但那時剛剛嶄露頭角,立足未穩,他的意見并不被看在眼里。
孫安世無非是想做人情拉攏將領,打了五十軍棍,只調任沒降職,看來也沒有傷到根本。
那名可憐的女子心中怨憤不在考慮之內,那名將領也未必滿意,被迫娶了沒有根基的妻子,平白失了一份助力。
若是要罰就罰到底,要護也護到底,才稱得上果決擔當,最不濟上報給榮國公。
想要兩面光結果把兩邊都得罪了,甚至還把這件事瞞下來。如果榮國公知道,絕無可能叫秦景陪著孫安世入長安。
祝明月沐浴過后,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涂上艾草薄荷膏,“婉婉,天氣熱了,能做些蚊香么?”
林婉婉計算一番用料,“可以,要線香還是盤香?”
祝明月:“盤香。”
林婉婉:“行,我明天找孫鐵匠做幾個蚊香盤。”
段曉棠坐在桌子邊上寫蛋糕方子,半晌后,“朝廷要攻打高句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