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便不再多問,很快,帳篷內再次恢復了歡快的氣氛,只是眾人看向禮義廉三人的目光微微有些變化了。
看來,這重新回來的極為王子,并不受寵啊。
帳篷里面的酒宴,一直到了夜間。
冒頓才帶著剛回來的妻子回來帳篷,而禮義廉只是說了幾句話之后,就放到一邊。
“哥,這是一個父親該有的樣子嗎?我們在外兩年,回來了之后他卻只顧享受!而且,我這幾天聽聞,他還用了爺爺的女...”
年紀最小的廉這時候帶著幾分憤恨說道!
只是不等他把話說完,禮直接捂住了廉的嘴,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匈奴侍衛,才低聲說道:
“小聲點!”
廉掙脫開了之后,繼續說道,
“怕什么,他們又不懂大秦話!”
但他的聲音已經小了許多。
禮這時候沉聲說道,
“夠了!我們現在在草原上,就要按照草原的規矩來!”
“草原上如今早已經禮樂崩壞!這也是叔叔讓我們來這里的目的!”
“你們難道就不想早一點回去嗎?”
聽到這話,兩人頓時狠狠地點了點頭!
等夜深了之后,看護著三人的一名護衛悄然的到了冒頓的帳篷外,護衛稟告之后,冒頓便走了出來。
“單于!”
冒頓點了點頭隨后說道,
“之前讓你去秦軍潛伏,卻沒想到把人救了回來。”
說到這里,冒頓也有些感慨,當時接到部落被秦軍全滅消息的時候,他都已經以為自己的妻兒已經死了。
卻沒有想到,這次居然回來了!
他倒也覺得有些意外和驚喜,畢竟那是三個兒子。
只是驚喜過后,他便是警惕。
因為這時機回來了的太巧了些,他如今正要盡起草原大軍進攻大秦,不能出現什么差錯。
“單于,屬下是在大秦皇子扶蘇去迎接大秦太子的隊伍里面得到的消息...”
很快,匈奴人便將事情大致說清楚。
冒頓聽完之后沒有說話,而是微微瞇了下眼睛,沉思了一番,才說道,
“期間可有何異常?”
匈奴護衛搖搖頭回道,
“并沒有什么異常,只是幾位王子時常說大秦話。”
“說大秦話倒也不要緊。”
冒頓搖搖頭說道。
被俘虜了兩年,在大秦說大秦話也很正常。
“其他便沒有了。”
匈奴護衛回到。
冒頓再次的沉思了一下,
“你說是那大秦皇子扶蘇從大秦太子手中,把他們救出來?我們的人也被大秦皇子斬殺殆盡?”
匈奴護衛點點頭,然后帶著幾分小心問道,
“單于,可是有什么不對?”
冒頓這時候露出一個笑容,然后說道,
“既然是扶蘇,那就不要緊了,哼,一個救了我們那么多匈奴人,還被我們混進去那么多探子的大秦皇子,哈哈哈哈!”
“至于我的那些兒子,明天給我安排一些高句麗的放羊人,我要看看他們還是不是我草原的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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