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派員,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別看這林遠瘦瘦,挺有文化一個人,可越是這樣的人,才是最危險的。”
“不錯,我們勞動人民要擦亮眼睛,要明辨隱藏我們群眾的敵對分子。”
林遠:“····”
好啊,這幾個村干部和陳向前是一丘之貉。
這幾個村干部是擺明站在陳上前這邊的。
得記清楚今晚上他們的嘴臉。
“這樣,李書記,我先讓林遠和我回鎮上。如果調查清楚了,我再讓林遠回來。”
陸章還是挺尊重李明升:“我們不不冤枉人,也不會讓犯罪份子逍遙法外。”
李明升點頭道:“就按照你說做,林遠,你先和特派員去鎮上。”
“爹。”
李婉眼眶一下就紅了。
“這事,就這么說了,如果你相信林遠是清白的,組織會調查清楚。”
李明升緩緩說道。
李婉含淚點頭:“爹,我知道了。”
“爸爸,我要爸爸。”丫丫可沒想這么多,看到林遠要走,一下就哭出來了。
“丫丫,不哭,爸爸很快就回來了,在家好好聽媽媽的話。”
林遠上前安慰丫丫。
“丫丫聽爸爸的話。”
丫丫委屈小嘴說道。
“特派員,那我們走吧。”
林遠也不想解釋太多。
陸章說:“好,你騎自行車跟我去鎮上。”
林遠騎上自行車和特派員走了。
“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誰想到一個知青會是劫匪呢。”
陳軍勇得意又是陰陽怪氣的說道;“所以說,李婉,看人一定要看準,尤其是要嫁的男人。”
“去你嗎的。”李建剛實在忍不住,拿起碗砸向陳軍勇。
陳軍勇下意識用手擋住。
咣當一聲,碗摔地上裂開了。
“李建剛,你找死啊。”
陳寶光馬上喝一聲道。
“草,老三,你沒事吧。”
陳軍勇二哥,陳方問道。
“二哥,我沒事。”陳軍勇看了一眼被碗砸中右手手肘,都有點淤青了。
“大哥,干這三個傻比玩意。”
“早就看不爽他們了。”
李江安,李進才也是窩火得很。
三兄弟對三兄弟,公平得很,把陳家三兄弟按在地上摩擦。
“都吃炸藥啊,一個個閉嘴。”
李明升頓時喝一聲。
李家三兄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爺子氣壞身子,頓時一個個干笑著。
“陳向前,帶著你三個兒子趕緊滾蛋。”李明升壓抑火氣叫道。
“李書記,你這話說得···”
陳向前還要點說法,李明升那燒刀子的眼神盯著他了。
陳向前馬上把剩下的話咽回去。
“行,我馬上帶人走。”
陳向前帶著村干部和三個兒子走了。
“爹,我想去鎮上看林遠。”
李婉說道。
“看什么看,你不信你男人?”李明升問道。
“爹,我信林遠。”李婉堅定的眼神。
“那不就行了,在家等著。”李明升說道。
然后,他掃了一眼李家人;“你們有誰不信林遠的?”
李家人沒一個說話。
李明升滿意點頭:“林遠是什么人,你們都清楚得很,身正不怕影子歪,他沒做過,就不會怕查,公安人員會調查清楚,我們耐心等待就對了。”
黃桂花無奈道:“哎,好端端一家人吃一頓飯,都能出這么個事,要我說,這陳向前就是故意搞事的,老李啊,他這是要整你啊,我一個婦人都看出來了。”
“爹,娘說沒錯。”李建剛也說道,“這陳向前擺明對付你的,林遠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建剛,陳向前也是你叫的?他是把你的長輩,還是看你長大的。”李明升頓時瞪眼。
“爹,我可不管,反正他什么人,我清楚得很。”李建剛扭頭很是不爽說道。
李明升嚴厲叮囑:“總之,在林遠沒有回來之前,不要和陳家人起沖突,我吃飽了,你們吃。”
他說完,拿著旱煙袋子走了。
陳家院子。
“爹,這林遠膽子太大,敢去劫了供銷社,他是真不怕死啊。”
大兒子陳寶光說道。
“只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陳方一臉幸災樂禍道,“爹,這林遠要是坐牢,李明升這個老東西肯定要下來了,除非他是真不要臉還做書記的位置。”
“行了,林遠的問題,讓特派員查。”
陳上前說道;“晚了,寶光,你先回家吧。”
“大哥,我和你喝一杯去。”
“行啊,走,那李建剛太不把我們三兄弟放眼里了,總有一天,我弄死他。”
陳寶光咬牙切齒。
兩兄弟一邊罵娘,一邊走了。
“軍勇,還想著李婉呢?”
知子莫若父,陳上前問了一句。
陳軍勇咧嘴嘿嘿笑道;“爹,我就中意李婉這娘們。”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陳上前搖頭。
“爹,我不管,我這輩子一定要睡了李婉。”說著,陳軍勇緊咬牙,憤恨道,“都是這個該死的林遠,他居然不回城里上班了,太不要臉了。”
“你真想娶了李婉?”陳上前問道。
‘爹,你有辦法?’陳軍勇眼睛一亮,看爹這個表情,好像真有辦法,只要能娶李婉當老婆,他做夢都會笑醒。
‘你信林遠是劫匪?’陳上前問了一句題外話。
陳軍勇想了下,搖頭,林遠不可能是劫匪,雖然心里恨林遠橫刀奪愛,可林遠還沒有膽子大到去打劫供銷社。
“我也不信,不過我有辦法讓他···屁股不干凈,我們進屋說。”
兩人進屋。
陳上前關上門,隨后走進房間,拿出一個木質小盒子,神秘得很。
“爹,這里面裝什么啊?”陳軍勇好奇問道,看爹這個樣子,好像里面東西很貴重啊。
“你看了就知道。”陳上前打開盒子。
陳軍勇一看盒子的東西,頓時震驚眼珠子都掉下來了,聲音顫抖;“爹,你,你,你怎么會有這個東西?這要是被人知道,我們全家都掉腦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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